余浅和顾洁并肩走在后头,打量了下不算简陋的装修,不禁对顾洁另眼相看:“看你平日爱钱如命,没想到,你还是个隐形的富二代啊。”
“什么富二代。”顾洁耸了耸肩,无奈道:“我爸那是暴户,种了一辈子的地,没想到有天政府要买地改建,于是收了我家的农场,分到了近三百万的抚恤金,然后我爸拿着这个钱又买了几块地,毕竟我的父母是农民,除了种地,啥也不会了。”
“你和萌萌就住这间房吧。”顾洁领着余浅走入一楼的客房,放下行李:“不对,你是孕妇,你一个人住吧,萌萌我帮你带。”
“麻烦你了。”余浅不好意思的笑笑。
顾洁慷慨的挥挥手:“不麻烦不麻烦,你先歇着,我去给席木安排一下房间。”
“好。”余浅坐在床边,打量一下四周,很不错,虽然不及帝堡豪华,但是该有的家具一样也不少,她可以在这里,一直待到肚子里的宝宝足月为止。
顾爸顾妈是很朴实的农民,知道顾洁带了朋友回来,很是欢迎,还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恭迎他们,余浅被他们弄得都不好意思了,也总算知道了,顾洁为什么会这么的大大咧咧,在这样美好的环境里长大,想不单纯都难。
而且两位长辈特别喜欢孩子,对小萌萌那是疼爱有加,恨不得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于是顾洁就悲剧了,她身为顾家的独生子女,身兼传宗接代的光荣任务,尤其是两个老人看见可爱的小萌萌以后,催她催的就更紧了,于是接下来的岁月,她天天奔忙在各种相亲场合,马不停蹄……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浅浅,你不知道今天这个男人有多奇葩……”又历经了一个上午折磨的顾洁,在余浅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忍不住的抱怨再抱怨。
余浅靠在床头,正在看育婴类的书籍,对顾洁的抱怨已经见怪不怪了:“你的心又不在他身上,当然能挑出他一身的毛病了。”
顾洁闻言,绕个不停的脚步忽然停下,肯定的说:“我的心在我自己身上,在我肚子里装着呢。”
余浅放下书,瞟了眼面红耳赤的顾洁:“别逞能了,你敢说,回来的这一个星期,你没想过颜泽成?”
没想过?
那是不可能的!
顾洁扪心自问,她哪一天不想颜泽成?
可是颜泽成这个死没良心的,却连一通电话都没给她打!
她离开佩城已经一星期了,他连问都不问一句,真的让她伤心欲绝!
正难过着,门外闯进一个小小的人儿,手里还抓着个活物:“妈咪,妈咪,你看你看,顾爷爷给我抓了只蚂蚱!”
她嘚瑟的把手里的东西亮在余浅面前,兴高采烈的说:“它会蹦哦!”然后蹲下身子,把已经被她折腾的半死的小蚂蚱放在地上:“小蚂蚱,给我妈咪表演一个!”
小蚂蚱很给力,后腿一蹬,从墙的这面,蹦到了那面!
余浅配合的鼓了鼓掌:“好厉害,蹦的好远。”
小家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抓住企图逃跑的小蚂蚱,就听窗户外面一道浑厚的男声在吼:“萌萌,你快来看,爷爷在田地里抓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