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
呵,钟倾宇曾经伤害她那么深,她还要有什么良知,恐怕这只是个幌子罢了,真相是,她其实,还爱着他。
不爱何必在乎?
圣司冥轻蔑的笑了,左胸口疼的抽搐,他咬着牙根,带着满身的咖啡渍,贴上她,咬她的耳朵,看她的眼睛:“你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保护他而假装,先是假装爱我,后来假装愿意为我生孩子,余浅,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
余浅怔然,他知道,她在假装?
那么何必,还带她出国,还对她许下爱的誓言?
还是说,他其实也是在假装,他们只是互相配合彼此演戏罢了。
谁又真正入得了戏呢?
余浅好笑的低下眼睛,静静注视他,一言不。
她的沉默,在圣司冥眼里变成了默认。
他笑,他也怒,他抬起她的下巴,张嘴就咬。
“啊!”余浅尖叫,下巴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齿痕。
圣司冥扛起她,一把丢在了书桌上,他压在上方,居高临下的眺望她:“既然你这么爱他,我怎么会好心,让你们重逢?”
余浅全身摊在了书桌上,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她愤恨的瞪着眼睛,大声质问:“圣司冥,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杀了。”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面无表情。
余浅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你!”
他居然,把钟倾宇杀了?
圣司冥瞧着她,好笑的道:“心疼了?”
大掌轻轻抚上余浅毫无血色的面颊,她失神的样子,带着朦胧的美感,一样叫他着迷:“可是怎么办,他已经死了。”
薄唇淡淡然开启,一句紧跟着一句,没完没了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死,好像都是你的错。”
余浅黯然失色,瞳孔失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先是凌之微的孩子,后来,是神经失常的钟小爱,现在,是钟倾宇。
这么多的人命,这么多的债,全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而这,全都是因为,她和圣司冥纠缠不清!
他们再继续纠缠下去,接下来,会伤害到谁?
余浅不敢想下去,她觉得活着好累,每一次的呼吸,都累到疲乏。
轻轻闭上眼睛,她不愿意看他,不愿意看这个,邪恶到极点的恶魔!
“圣司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明明知道,我不想活在鲜血里!”
他却偏偏让她浸泡在血海里!
男人撩拨开她额间的碎,吻上她光洁的额头,之后,是紧闭的眼睛:“我只知道,你不想和我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