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司冥喉结轻滚了下,心里头是欣喜的,她给他生孩子,他巴不得,这样就能永远将她拴在自己身边了。
他逼近上前,双手拥住余浅的肩膀,将她带入自己怀中,两人紧扣的十指泌出汗水,大部分来自于他的兴奋:“乖。”
叩叩……
“先生,粥好了。”张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卧室里的温馨。
圣司冥收回手,将余浅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进来。”
皮蛋瘦肉粥还冒着热气,似乎刚刚出炉。
“给我。”圣司冥从张嫂手里接过碗,想亲自喂给余浅。
他试了下温度,勺子在碗里搅动了几下,舀起一勺,轻轻吹了一口气,送到了余浅嘴边。
余浅垂着的眼皮抬了抬,乖乖吃进嘴里,不烫,温度适中。
一碗粥,就这么一勺一勺,就着男人的手,被她吃了个干净。
圣司冥将空碗丢给了张嫂,拿起一张餐厅纸,为她擦去嘴角饭渍,瞧了瞧输液瓶,快要空了,他拧了拧眉,小心翼翼地拔掉她手背上的针头,瞧见了血,他拿纸摁了好一会,搞定一切时,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余浅起了困意,窝在被子里呼呼欲睡,圣司冥拨了拨她柔亮的黑,动作间的怜惜显而易见。
他翻身上了床,将瘦小的人儿搂入怀中,炙热的胸膛暖化她僵硬的手脚,一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余浅烧退了,圣司冥还是不放心,留在帝堡陪了她好多天,所有的工作都放在帝堡完成,这样一来,他一边照顾她,一边兼顾工作,忙的人都瘦了。
“你的咖啡。”书房里,裹着宽大家居服的余浅,来到圣司冥桌前,将咖啡杯递了过去。
男人从电脑中抽离,抬起眼,深深望向她,桌旁的余浅亭亭玉立,娇小的身躯裹进毛茸茸的羊毛衫里,一头长垂下,窝进了脖颈间,慵懒味道浓浓地,面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像只过冬的小企鹅似得。
养了这么多天,忍了这么多天,总算有了点成效,圣司冥笑了笑,拍拍大腿:“过来。”
余浅睫毛抖了抖,走过去,坐进了男人怀中。
圣司冥拥着她,双臂搭在桌上,轻轻搅动咖啡杯,端起,抿了一口,咖啡的浓香飘在余浅的口鼻之间。
男人喉结滚动了几下,停止了:“不是厨房煮的?”
“是我煮的,不好喝吗?”余浅抬起眼睫,小心翼翼地问道。
男人放下咖啡杯,眉峰轻拧:“嗯,太甜了。”
“下次我不放糖。”
“没有下次,咖啡会抑制精子活力,我不会再喝。”
“……”
余浅的背脊僵硬了,圣司冥真的打算跟她生一个孩子吗?
不……
这么谎延的事情,她决不允许生!
她背靠在圣司冥怀中,男人只能看见她娇俏的后背,瞧不见她此时,满脸的厌恶。
从她生病至今,他一直都在禁欲,如今软玉在怀,确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圣司冥弯下腰,在余浅脖子上轻啄几下,一双手,肆意妄为的胡乱游走,不断挑拨余浅僵硬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