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慵懒的躺回床上,打量着窗外还未明的天色,眉心那里,系着一个疙瘩。
可是很快舒开了,他的视线游走到墙角处,被铁链锁住的女人身上,薄冷的唇角微微翘起:“从现在起,你被囚禁了。”
囚禁?
他要囚禁她?
余浅抓住铁链,奋力拉扯,不仅没拉开,还弄得自己腰部涩痛,那种疼钻了心似得,叫她后生畏惧!
“圣司冥,你混蛋!”她气得大声咆哮!
男人挑了挑眉,从床上走下,山一般的身躯压在她面前,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轻蔑道:“对待你这株爱出墙的红杏,我只能混蛋。”
“我和他,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拜托你,放开我!”余浅急红了眼,她不想像牲口一样,被他圈养!
她的吼声消散在空气里,男人挑开她额前的碎,默默地,不一言。
拨开以后,他转身便走,没有放开她。
余浅的背后是墙壁,前面是离去的圣司冥,她动不了,逃不掉,暗无天日的感觉让她几近绝望。
“噗通”一声,她不受控制,跪坐在了地上,腿部软软的,使不上半分气力,腰部的铁链成了唯一的支撑。
泪,如雨下。
心间的疼痛,迸着耻辱感,无情地吞噬了理智。
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先生,早上好。”薛管家恭敬说道。
男人将铁链的钥匙装进口袋,冷声吩咐道:“从今天起,余小姐的一日三餐都在楼上解决。”
“是。”
“还有,没有我的同意,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是。”
圣司冥坐进车里,并没有立即驱车离开,而是盯着主卧室的窗户,他的视线很紧迫,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直到天空完全亮起,他才收回目光,闭了闭酸涩的眼球,一脚踩上油门。
Arsna办公大厦,一如往常的严谨忙碌。
罹绝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总裁,豪森的陈总已经过来了,现在可以会见吗?”
圣司冥面色凝重,一双长腿搭在办公桌上,烦躁的回绝:“不见!”
门外的罹绝愣了愣,豪森的项目,总裁不是一直都很在意的吗,怎么突然……
摇了摇头,他实在不明白总裁的心思。
重新陷入宁静之中,圣司冥环胸躺在软椅里,心很沉,静不下来,似乎全系在了余浅身上,一刻也不能安宁。
嗡嗡。
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瞟了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嘲讽弧度,还说不要钱,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电话便追来了。
着手接起,圣司冥的一双黑眸里溢满了轻蔑,他没有说话,等着对方先开口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