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的事!”
“余家入监狱的当天晚上。”
当天晚上,也就是他们刚达成协议的那一晚吗?
“十个亿,浅浅,他花了整整十亿……他的目的一定不简单。”钟倾宇语重心长的说道。
余浅听不下去了,她飞快打开车门,下了车,坠在腕上的手链出叮铃铃的响声。
一路飞驰,她向着Arsna疾步而去。
余浅踏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男人并不吃惊,抬头睨了她一眼,好笑的问:“回来了?”
“嗯。”她点点头,有句话堵在喉咙里,不知该问不该问。
圣司冥抓起外套:“走吧,下班了。”
余浅闷闷地跟在他身后,将喉咙里的话压抑到了心底,如果她问了,得到了肯定回答,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面对,他对她的好……
窝进副驾驶座里,余浅觉得手脚有些凉,没等她开口,车里的暖气便被一只大手打开了。
冬天越来越近了,这几天出奇的冷。
胃里有些饿,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
余浅看了看给她系安全带的男人,抿唇问:“圣先生,你饿吗?”
男人眸色一深:“不准叫我圣先生。”
“那我要叫你什么?”
外面的人不都叫他圣先生么?
圣司冥抬高下巴,略加思索:“冥。”
余浅记得,简月曾这么叫过她,这种单字的称呼实在暧昧,她并不想和圣司冥暧昧不清。
“我想,我还是习惯叫你圣先生……”
圣司冥挑起眉头,身子往前倾,勾住了她的脸:“我不许。”
余浅顿了顿,微笑着问:“冥,可以去吃饭吗?”
这声“冥”从她嘴里说出来格外动听,五年前,她也是连名带姓的唤他,刻意疏离,这让他很不高兴。
不过没关系,五年后的今天,她妥协了也是一样。
男人薄唇微勾,动车子:“嗯,带你去吃好吃的。”
大手扣过白皙的手腕,本想十指相缠,却无意间摸到了她手腕上的手链,他拉下来一看:“这是什么?”之前,她的手上是空的。
余浅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那条铂金手链,察觉到圣司冥眼神阴鸷,她忙说:“我新买的手链……”
“我问上面写的什么?”
余浅更慌了,一把将手链摘了下来,塞进手心:“没什么,商家的logo,这手链我觉得不怎么样,我想扔了。”说着,便开了窗,打算把手链投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