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欢.爱缠.绵,心灵上的满足、充实感要大于柔体上的欢愉。她喜欢被他紧紧抱住,两人没有一点罅隙地贴合在一起的感觉,趴在他怀里,像躲进了安全屋里,有了依靠,不用再担惊受怕,独自承担。
分开太久,亦或是从没真正在一起过的两个人,久别重逢后,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天雷勾动了地火,激烈地燃烧,直到筋疲力竭……
——
她在他的胸膛里醒来,背对着他,后背紧贴他的炽.热胸膛,他的手臂从她后面伸过来,牢牢地圈着她的腰。她喜欢这种睡姿,喜欢被他从身后抱着的感觉。
地板上,散落着她的睡袍、睡衣,散落着他的牛仔裤、黑色衬衫……
他昨晚,十分温柔,不似之前的暴戾,也是奇怪,一场温柔,仿佛已经消除了她心里的那块阴影。
“嗯……”身后的男人,出性.感的呻.吟,动了动。
转瞬,他的口鼻又埋进了她的后颈里,吮着她的味道,酥.痒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吟哦出声,“别闹!”
真怕他又在迷迷糊糊中对她禽兽,她往前挪了挪,韩翊的铁臂连忙圈紧她的腰,将她拉回来,让她的娇.躯紧紧贴着自个儿的身子。
她莞尔,喜欢他这种孩子气的软磨。
又闭着眼,浅浅小憩二十分钟,她好不容易挣开他,下了床。洗漱好后,穿上衣服,捡起他的衣服,出了卧室。
韩翊睡了十分踏实的一觉,没有恼人的出勤电话,没有孤枕难眠的失落,只记得与青舞火热缠.绵到了凌晨,他将憋了半年的欲.火,全部释放了。
只是,一睁眼,她又不在。
昨晚,她没有拒绝他,是不是代表,她肯跟他在一起了?
他在心里奢侈地想。
——
韩翊是在厨房找到青舞的。
光线明亮的厨房里,穿着白色长裤,军绿色长款宽松衬衫的她,背对着他站在灶台边,一头长用夹子夹子在脑后。
青舞端着盘子转身,乍一眼看到厨房门口站着的男人,吓了一跳。
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的他,单手扶着门框站在那,裸.露着性.感的古铜色胸膛,胸肌丰.满,上面还沾着水珠。
裸.露的小.腿上,腿毛很长很黑。
“早!”他先开了口,扬着唇,扬声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紧锁着她,不远处的青舞,似一个贤惠的妻子。
“光着身子不冷么!穿衣服去!”她沉声道,怕他冻着。
端着盘子也走近了他,韩翊伸手就拿了盘子里的一根开花肠,丢进了嘴里,末了还吸了吸手指头,野性十足。
青舞皱眉,“你——脏死了!”
“我的手干净着呢,你以为没洗啊?”韩翊邪肆道,“我没衣服穿!”
他跟着她走去了餐厅,在她身后说道。
青舞脑子里邪恶地回忆着昨晚的他用手指的画面……双颊一下就红了,她放下餐盘,去了阳台。
他的牛仔裤和内.裤已经被她洗干净烘干了,衬衫也熨烫好了。
“都干了!快去穿上!”她淡淡地看着他,沉声命令,将衣服丢给他,韩翊伸手精准地接过。
这女人,也太贤惠了!
他快速地去换衣服,然后回来吃饭,看着桌上的两份早餐、白粥,他心口一暖,“很久没吃一顿像样的早餐了!”
他感慨道。
青舞狐疑地看着他,“叶木兰没给你做早餐么?”
淡淡的语气,透着淡淡的酸。叶木兰虽然是大家闺秀,但,也有一手好厨艺,她知道。
“当然没有!她都没在我那过夜过!”韩翊连忙解释,“我跟她还是清白的!你别吃醋啊!”
“谁吃醋了……”青舞垂着头,淡淡道。
“你真没吃醋?我不信。”韩翊笑着问,喝了口不稠不稀的白粥,宿醉后,吃粥很舒服,尤其喉咙,得到了滋润。
青舞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饭吧!”
“你就是吃醋了!老婆,我这半年相亲无数,唯一肯踏实交往的,只有叶木兰,因为,她很像你。比我大,会做饭,很贤惠!”韩翊诚恳道。
青舞愣了,说不上是感动还是生气,“我也觉得她最适合你,比我适合!”
“胡说!就你最适合我!”韩翊霸气道,经过昨晚,似乎又有了一点底气!他还是想娶她,跟她名正言顺地在一起,让她变成自己老婆。
青舞丢给他一个“不想理你”的眼神,她不急不缓地吃着早餐,韩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她也不回答。
吃过饭,他主动去洗了碗,不让她帮忙。
虽然他不怎么会做饭,但,刷碗刷锅的活干起来很麻利。
“老婆,我烟呢?”见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的青舞,韩翊扬声问。
“丢了!你别乱喊!”他叫起她老婆来,还真顺口,她听着也顺耳,心里暖融融的。
这个比她小了整整三岁的小男人,叫她“老婆”,那声音里仿佛透着一份依赖。
韩翊调皮地扬唇,“青舞,我这辈子,是非你不娶了,你也肯定非我不嫁,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老婆!还把我的烟丢了,这不是老婆做出的事么?”
他来到她跟前,勾着她的下巴,幽幽道。
“什么非我不娶,我们再闹点矛盾,你肯定又相亲去了!”青舞冲他白眼道。
“你不信,咱走着瞧!你不嫁给我,我就不娶,就这么一直耗着!”他沉声道,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手机响了,战友打来的。
“韩队!咱队里人手不够,你还是回来帮忙吧!”
“我马上过去!”他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