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暗昧没有犹豫，机械的回答。她也曾试着进入山林查探凌王军的去向，自然也试着操控过那些虫子。

可是根本没用！

不知为何，那些虫子似乎对她的药物有抵抗能力，她拿它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妘向嗣显然不喜欢听到这个答案，冷漠的眸子瞬间又冷几分，“为何？”

暗昧为他办事多年，她的能力妘向嗣很肯定。原本能力之内的事情突然办不到了，他怎么可能不追问原因？可是……

“不知。”暗昧微微低了下头，弧度太轻微，根本看不出她有过低头的动作。

“不知？”这是暗昧第一次回答不出他的问题，妘向嗣眼中没有失望，只闪过冷意。

暗昧一言不，表情未变，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妘向嗣的威压。静默片刻之后，妘向嗣才再次开口道：“那什么是你知道的。”

“让凌王军进入山林的人是赵王爷家的庶子赵子维，官职从三品兵部侍郎特卫。”

暗昧这个回答勉强让妘向嗣满意。

赵子维，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

妘向嗣淡淡让暗昧下去，继而传子家云流来见他。

转身出去，暗昧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殿下的威压，即便是她，也承受不了。

想起妘向嗣满意的表情，也不枉费她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调查皇上让凌王出兵的缘由，她今日若是真的什么都答不上来，或许下一次，执行的就是有去无回的任务。

龙凌煦那头。

“继续盯着晋王的举动。”龙凌煦头也不抬淡淡吩咐面前的暗卫。

妘向嗣的行踪，旁人丝毫不知，但是龙凌煦肯定是知道的。

这到不是说龙凌煦特别厉害，而是妘向嗣向外界隐瞒了自己的行踪，但是却没有向龙凌煦隐瞒。

隐瞒了也没有意义，妘向嗣知道龙凌煦早晚能查出来。与其时刻防备不知何时会被现的危险，他还不如主动把行踪透露出来。

这样反而能反客为主，放心去掌控龙凌煦的一举一动。

若龙凌煦带兵来抓他？没关系，他随时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绝对会拼个你死我活，不在意这一时半刻的较量，而且，妘向嗣十分有把握。

他不但有暗影楼，还有地府的帮助。而龙凌煦，他有什么？

失去了地府的助力，龙凌煦的实力就被削弱一半。至少，他的消息没有以往的灵通。

妘向嗣有恃无恐，他丝毫不畏惧龙凌煦。对他来说，灭凌王，只是时间问题！

肖执非那边，铁矿都已经送到他手上了。地府与暗影楼，自然已经接上线。

有了线头，要调查暗影楼的据点在什么地方，那不是早晚的问题吗？肖执非又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