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没有脸，只单纯的一个脸的轮廓在。

而这个时候，红菱的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婉儿姐姐，就是这幅画，只要你进去，就可以破了这个结界，重新回到你的世界了。”

她一身红衣，灼灼其华，连那眉眼都透着水波潋滟的感觉，那张脸也恢复了，是我最初所见到的清秀模样，不知为何我总感觉现在我眼前的红菱和之前太不过同，如今我眼前的她给人一种很耀眼很耀眼的感觉……

“你为什么忽然间想通了告诉我回去的办法？”

我不会单纯的以为真就因我没有拿那把剑刺入璟痕的心脏，她就放过了我。

我相信了她的话，可防备也没有减少。

而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意外，淡淡的回复我道，“因为不想帝君再受重伤，他为了你消耗太多的元气，这个世界的结界每一天都在耗费他的功力，我不想他出意外。”

她的这句话，听似很轻，可那话里的情意我却听得再清楚不过……

她说完后，我低垂着眼睑，有种不知名的东西悄悄的从心上划过……

若如她所说，无关因为什么，他都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

我还是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看着她，我目光平和，声音平静，问出了我想问的事情。

“如果我拿着那把剑插进他的心脏了，那结果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相信红菱，只知道这个时候她会回答我，而不会选择回避我。

“帝君便会永远的消失在这六界之中。”她看着我的眼睛，定定的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