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艳茹讶异于周青的坦白,同时也欣赏周青这种年龄所表现出的商业天分。
她在没来金夜吧之前体会不到这里生意之好,来了之后,她才明白,财经杂志上估值的十个亿简直就像是玩笑。
一个年盈利在四五亿元高速展的企业,其价值至少是年盈利金额的十倍才较为准确。
而据她所知,金夜吧现今为止,也才堪堪成立两年时间。
她对周青是没任何意见的,说他是让她极少有好感的异性之一更为合适。
可工作就是工作,她得搞清楚才是对双方都负责任。
不可能因为跟周青关系不错,她就去坑自己的老板。
等周青话语稍停,她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假如投六个亿给金夜吧,董事长能拿到多少股份?”
张乐贤不敢轻易回复。
周青稍稍沉吟:“百分之十。”
孔艳茹匪夷所思:“百分之十?”
周青斟酌说:“筎姐,我跟您没必要绕弯子。金夜吧的价值几何我清楚,您再了解一下也会清楚。是的,股份比例是少了一些。但很合理,您应该能够理解!”
孔艳茹缓了口气:“我可能需要请示一下董事长!”
周青应道:“应该的。”
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周青随即又给自己加了一杯。
孔艳茹道:“青子,喝闷酒可是很伤身体的。”
她年龄在,加上阅历丰富,要是看不出周青今天状态上的反常才是真的奇怪。
周青笑笑:“艳茹姐,我可没喝闷酒。抛开工作咱们也算是朋友,来,干一杯!”
孔艳茹与之碰了一下,悠然将酒水喝光,红唇美酒夜光杯,结合在一起,美轮美奂。
脸上一抹红晕闪过,妩媚顿生。
张乐贤大忙人一个,虽然陪着两人,但电话声一直不断。
周青趁机道:“张哥,你去忙,筎姐我陪着就行!”
等张乐贤离开,两人离开吧台找了个较僻静的桌子随意闲聊。
兴许是喝了些酒,话题扯的很广。
聊天中,周青对孔艳茹了解更深刻了一些。
清河市人,已经结婚,暂无子女,工作的缘故跟丈夫两地分居,往往每年才能见面一到两次……
谈到这个,孔艳茹带了点苦闷:“他事业做的也还不错,一直想让我回去帮他。但我这人比较好强,不太喜欢被男人养着,我始终认为,独立自强的女性,人格才比较完整。”
周青听这话觉得不对,却也不反驳。只举杯又跟她碰了一下:“筎姐,您今年有二十七岁么?”
孔艳茹笑瞪了周青一眼:“少在这逗我开心,我看上去像是二十多岁的女人?”
周青认真说:“我刚见您,都没想到您已经结婚了。”
孔艳茹问:“你呢,听说也结婚了。老婆是金商集团董事长的独女,你小子也算是抱住大腿了吧!”
周青再去倒酒,现容器里已经空了。招呼服务员送啤酒过来,转说:“筎姐,金夜吧是在我跟她结婚之前跟人合伙弄起来的,不存在抱什么人的大腿。”
“跟你说笑呢。”
孔艳茹没察觉周青因为她提到秦海山这个人而稍有变化,继续:“我听说你老婆挺漂亮的,在一些新闻上也见到过一面……跟你倒是真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周青绕开话题道:“筎姐,咱们今天谈话要停留在婚恋这个话题上?”
孔艳茹听他逗趣,下意识打了一下。
无巧不巧的,她手触碰到了周青手面。
男人特有的温度,略显粗糙,跟他清俊的面孔极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