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冷冷地道:“你男人死了,需要找我去超渡么?我这人虽然从不接这样的活儿,不过看在你一脸苦命相的份上,倒是可以给你打八折。就爱上网 ”
“你,你……”
凌阳冷笑道:“本人早就提醒过你男人,自己做了缺德事,将来不要靠近长山遂道。他自己不听,现在出了事,就跑来找麻烦了?还真是忘恩负义的狗。”
“你,你……”妇人一身锐气被凌阳这么一通痛骂,就消散了不少,不过仍是色厉内恁地道:“你有邪术,会诅咒术,是你把我丈夫给咒死的,我已经报警了,让警察抓你去坐牢。”
凌阳“呸”了声:“行呀,那我现在就来诅咒你,诅咒你现在就会脚底流脓,头顶生疮,出门被车撞,进门遭人抢。”
“……我不与你瞎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这个招摇撞骗的骗子给抓起来。”张爱莲气愤大吼。
凌阳怒道:“滚!”然后又冷冷盯着这几名警察,“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全给我滚。”
尽管不认识这妇人,但凌阳也从这妇人的面相可以看出这妇人额头狭小,颧骨阔大有肉,这是属于从小出身普通,但后天显贵的面相。
显然,这女人小时候受了不少罪,年轻后靠父亲显达的。应该可以得到结论,这妇人的父亲还坐在高位上,所以才能指使得动警察。
凌阳非感厌恶这些动辄就把警察当作自己私兵的高官子女,说话也非常不客气,指着这妇人冷冷道:“别以为自己有个当官的老子就可以得瑟,也别把自己老子也给连累了。”
然后又指着几个警察:“蓉城猖獗的小偷不去抓,凶悍的飞车党不去收拾,欺负老百姓倒是跑得飞快。不想做警察的就赶紧滚回老家种田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难道夏禄恒没与你们说过么?人民警察是人民给予的权力,不是这些二世祖的走狗。”
才刚做了地府总督察的凌大神棍,在地府风光了一圈,把平时候耀武扬威的鬼职们整得哭爹喊娘,屁都不敢出,狠是过足了官威。回到阳间后,犹不过瘾,官话不打草稿地从嘴里扫了出来。倒是把这些警察唬得一愣一愣住的。
这几个警察都还是老熟人,先前还曾来找过凌阳的麻烦,回去后可是受了足足半个月的政治课,今日一瞧到凌阳,冷汗就极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张爱莲不知道凌阳的身份,但他们却是一清二楚,那可是夏禄恒那边的人呢,公安厅副厅长虽然厉害,但比起厅长夏禄恒来说,又要差一个档次了。
张爱莲气惨了,说:“我爸爸是公安厅副厅长,你是哪个牌面上的?敢与我叫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让你生不如死?”
张韵瑶怒拍了桌子,倏地起身喝道:“给你五秒钟的时间,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否则,让你也一并去见男人去。”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张爱莲骂到一半,人忽然就晕了过去。
四名警察傻眼了,看着张韵瑶的眼神就有些恐惧了。尤其张韵瑶挥了挥手,虚空一抓,也不知抓了什么在手上,张爱莲就晕了过去,这等邪门手段,几名警察吓得手脚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