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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鸿门宴,或许,还是专门给自己设置的。@乐@文@小说
龙惠玲又淡淡地道:“你和瑶瑶的事儿,我是不反对,但瑶瑶父兄还有老爷子那一关,我可就不敢保证了,一切靠你自己吧。”
凌阳愣了下,尽管脑袋来不及思考,但并不防碍嘴上功夫,下意识就应了下来。
“凌阳,这个周日,就是韵瑶爷爷八十大寿的寿辰,我们家每年都要给老爷子举办寿宴,今年预备在京华饭店举行,晚上五点开饭,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呀。”
这回龙惠玲在电话里客气了许多,但说出来的肉容却是**裸的陷阱。
凌阳又给张韵瑶打电话,接电话的仍是龙惠玲。
……
凌方喜出望外,因为有了甜头,自然没任何抵触,凌远河也喜兹兹地把户过了,又按着凌阳的要求,对别墅进行一通修整。
“另外,这处山庄你们就叫鲤龙山庄,寓意为鲤鱼化龙,那道亭子,叫龙门亭,那面墙,就叫飞龙墙。平时喂鱼的时候,就在亭子处喂鱼,那面墙的正中央,再开一道梯步,寓意登梯上梁,更上一层楼的意思。”
又对凌方说:“如今,凌家以凌远洋为,所以户主的姓名,得按着顺位,写上凌远洋,凌远海,凌明月……那个,黄志华我看还是有些作为,把黄志华的名声也加进去吧。等将来有人退了休,就赶紧把户主姓名再更换成其他入仕之人就成。记住了,这栋别墅,不再是一个人的私产,而是凌家的祖宅,以后凌家出生的子弟,都要往进来。感受着鱼跃龙门风水大阵的奥妙。”
凌阳说:“这栋别墅,只适合入仕的人居住,对仕途是大有助益的。至于经商的人,就没什么特好效果。不过你放心,你可在别的地儿再选一套房子,我给你亲自布置个风水大阵,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就是。”
凌远河斥责他道:“明月,闭嘴,只是一套别墅而已。既然老祖宗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我空了去改过来就是了。”
凌明月还有些不服气,说:“按如今的房产登记管理制度,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字就是谁的财产,老祖宗,您的意思是要我爸爸把这套别墅送给大伯二伯么?”
凌阳淡淡地说:“你将来是要走仕途的人,眼界可得放长远些,格局也要放高些,我让你们改名字,自有我的道理。”
凌明月赶紧叫了起来:“老祖宗,这别墅可是我父亲自己出钱买的,可没花家里的钱。亲兄弟明算账,怎能写上大伯二伯的名字呢?”
又交代了一些事后,又观看凌远河的面相,说:“不错,脸上的晦暗之气已消散了许多,渐渐有被黄气取代的倾势,证明你即将迎来否极泰来的局面。现在赶紧回公司主持吧,这儿就由明月来处理吧。对了,抽空去房管局,把你别墅的户主改下名字,改成凌远洋和凌远海,”看了眼凌明月,又加了句,“再加上凌明月。”
……
凌阳闭眼感受着周围气场,然后眼睁,哈哈一笑:“成了,让凌家入仕的人都住进来吧。”
凌方三代人看得目不转睛,茫然而激动地看着凌阳:“老祖宗,风水阵,成了?”
只听咻的一声,一道狂风突兀地出现,然后卷起一道龙卷风,从池子那边掠过,一路奔到龙门亭,再突兀地消失不见。
而凌阳没有多作停留,又去了池子边,搭着架起的木桥,来到龙飞凤舞写着的龙门木亭里,再把另外半边鱼符放进木盒里,置入亭子里。
凌明月则喃喃地道:“不知怎的,我忽然有种清灵的感觉,难道,真是风水起的作用?”
鱼符安置好后,凌阳闭眼感受着屋子里的气场,客厅早已铺上厚厚一层黑白云石,云石分为黑白二色,在客厅里形成浑圆,一黑一白,一阴一阳,恰好是玄妙无穷的太极阴阳图。半边鱼符埋在客厅地穴正中,鱼符和黑白云石的气场渐渐相汇相融,形成新的一股气场。
在客厅里转了圈,找出客厅的气场穴位,再把半枚符放在了某个云石下头,再重新把云石安放好。并交代凌明月须定时打扫,不得让任何人碰触。
凌明月狠狠点头。
“明月,等鲤龙山庄风水阵成后,你就住在这儿,感受着风水带给你的变化吧。”凌阳看着凌明月,意味深长地道。
“鱼符,又如阴阳鱼,一阳一阴,相辅相成。”
凌阳回了被更名为鲤龙山庄的别墅,看着工程进度,表示很满意,又掏出一块黑白鱼符出来,对着父子二人道:“这是古代的鱼符,是你们老祖宗,也是我父亲的鱼符,这是父亲当年进兵部尚书后,原来吏部侍郎的鱼符就送我赏玩了。吏部侍郎在古代是实权大官,加上又在我的灵宝空间里蕴养了这么多年,灵气十足。今儿我把鱼符埋入这儿,你们万万不可告之任何人。”
约不成会,凌阳也不气馁,反正他已从龙惠玲语气里听出了妥协,虽然现在还没法接受自己,但时间只是迟早的,倒也不急,只要张韵瑶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就成。
……
龙惠玲也不否认自己嫌贫爱富,甚至还说:“咱们这样的家族,哪个不是嫌贫家富?等你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看你会不会变成我一个样。”
说来说去,也就是面子作祟。
“我乍样了我?”龙惠玲把手机丢到一旁,没好气地说,“我可告诉你,就算不嫁给杨宇翔,但也不能太差了。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摆?哼,黄家那个恐龙都能嫁到高家去,我闺女这么美貌如花,没道理还只能嫁个普通男人。”
张韵瑶不依了:“妈,你怎能这样?”
就挂了电话。
龙惠玲越没好气了:“你和韵瑶八字还没一撇,就来拜访家长,这也太快了。我不答应。”
“伯母您明日有空吗?我想亲自来拜访您。”凌阳开门见三地说。
龙惠玲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再来找我女儿了吗?”
龙惠玲才刚说完后没两分钟,凌阳的电话就打进来,张韵瑶可乐了,坐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也幸好凌阳拥有常人所不俱备的本事,被龙惠玲断了电话后,并没有立时离去,而是放出神识,偷听了母女不少话,听到这么一句时,会心一笑,收回神识,掏出手机给张韵瑶打了电话。
见女儿正要张嘴,龙惠玲赶紧又说:“得让我先考验了他再说。哼,才被我拒绝就不敢来找你,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不过她仍是强硬地道:“好吧,杨宇翔我暂且不考虑了。但那个凌阳我仍是不会同意的。”
龙惠玲这会子倒是没有生气,她到底被女儿的话给镇住了,加上李书慧的为人,她以前虽然有所察觉,但因为一喜庶百丑,这会子被女儿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杨宇翔并不是样样完美的。至少他有个吹毛求疵的老娘。加上女儿那奇准的眼光和第六感,龙惠玲再是向往强强联姻,也不好置女儿的幸福不顾。
张韵瑶沉下脸来:“妈,与你说实话,杨宇翔虽然优秀,但他绝对不是我的菜。我对他没感觉,二来,与他在一起,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三来,在他面前我有压力。四来,他母亲也是道坎,你若真不顾我的幸福强行要把我嫁给他,我就不离家出走。”
龙惠玲目光闪了闪,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天底下做母亲的哪个不疼自己的孩子?若当真是个恶婆婆,大不了以后分开住就是了,现在哪还有婆婆与儿子媳妇一起住的。”
“就一眼,我就可以看出她是个有恋子情结的女人,以为她儿子是这世上最优秀的,所有女人都得围着她儿子转。我要是真嫁给杨宇翔,对她儿子不好,她肯会说这个儿媳妇不贤慧。可我若是对她儿子好了,怕是又会说我抢了她的儿子。如果我与她儿子吵个架,估计就全是我的错了。那种有恋子情结的婆婆,我惹得起?妈你经常看电视还不清楚?”
龙惠玲有些动摇了。张韵瑶又再接再厉道:“前天晚上,杨宇翔不是说邀请我吃饭陪罪么?我拒绝了,他妈脸色就淡了下来,看我的目光都冷溲溲的。哼,我别的本事没有,眼睛可利索着呢。就光一眼……”她伸出指头,比划着。
“妈,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生了那么个优秀的儿子,又是唯一的独子,岂不稀罕成至宝。怕是在人家眼里,她儿子就是娶真正的公主都绰绰有余的。妈与李书慧认识了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她的德性?”
龙惠玲说:“孩子话,你可是张家的公主,她李书慧敢在你面前摆婆婆的款么?除非他不想要这门亲事了。”
张韵瑶似乎找到了灵感,又说:“我看人眼光奇准,第六感也特别灵,我认为凌阳是我的终身依靠肯定有我的道理。至于杨宇翔,我不否认他很优秀,但就是因为太优秀了,反让我看不透他。还有,你以为杨宇翔的母亲是吃素的呀?她是什么样的人,妈你还不了解么?我若真的嫁给了杨宇翔,他妈就是我的婆婆了,有这么个挑衅的婆婆,我能有好日子过?”
龙惠玲被张韵瑶堵说说不出话来。
就拿小时候的事来说吧,如果不是她的提醒,爷爷怕是没法子从容退休,老爷子都倒下了,哪有张家的今天。
张韵瑶有说这话的底气,靠她的相术,不知替张家躲过多少来自政敌的算计打压。
她只说:“张家养育了我,但我也回报了张家。你少把那一套所谓的张家给了我富贵荣华,身为张家女就要回报张家的话安在我身上。”
张韵瑶恨不得反讽自己的母亲,男人靠女人叫吃软饭,那女人靠男人提高社会又是什么呢?不过这话可没胆子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敢来追求你,肯定就是打着这种主意,哼,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你看看高家,李家,还有黄家这几家,女儿生得像恐龙似的,没法子嫁得太好,只好拿权势砸女婿了。这些靠女人上位的男人,我第一个瞧不上。”
张韵瑶冷哼一声:“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龙惠玲气得没法,一种辛苦为女儿打算却不被理解的痛楚愤恨,使得怒火大过理智,口不择言道:“好好好,你能干,你厉害,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没了张家的蔽佑,看谁还多瞧你一眼?还张家小公主?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以为这个世道爱情说能战胜一切?我告诉你,社会是现实的,没有面包的爱情,都是虚妄的。你现在只觉凌阳千般好万般好,可你想过没有,女人不管娘家再显贵,但仍要以夫为贵。男人的社会地位决定了女人的圈子等级。那姓凌的一没家世二没钞票,他拿什么来娶你?怕是想着娶了你好少奋斗三十年吧。”
从小到大,还从未被挨过脸,尤其是打在脸上这种特别伤尊严的打法,张韵瑶也气得哭了,冲龙惠玲吼道:“少来这一套,你看电视里那些嫌贫爱富的丈母娘都是这副为你好的话,可观众哪个不说她自私,虚伪,霸道,**。”说完话后她就后悔了,只是想着前世的母亲,那还是堂堂一国公主呢,对自己也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对自己向来温柔慈爱。两个母亲一对比,又无比思念起前世的母亲来,就哭得更凶了。
她甩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厉声道:“看来你是被那姓凌的迷昏了头,连长辈都敢顶撞了。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好?”
张韵瑶在家人面前一直是乖乖女形像,如今陡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把龙惠玲气惨了。
无法联系上凌阳,母亲又还在她面前把凌阳贬得一文不值,张韵瑶又气又急,最后气得口择言:“口口声声说为我好,还不是想趁我年轻漂亮,当个联姻的棋子,给爸爸跑路罢了。”看着龙惠玲气得颤抖的脸,又恨声加了句,“爸爸官做得越大,你也会水涨船高。只是拿亲生女儿的幸福换取来的身份地位,就是不知是否牢靠。”
龙惠玲一生气,张韵瑶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不但被禁足在家,手机也被没收了去,还被母亲骂得耳朵生茧,脑袋肿。
张韵瑶居住的的政府大院,这个院子里住的全是副部级以上官员。也因为昨晚的事,张韵瑶舍弃杨宇翔与别的普通男子交往的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整个大院都听说了,大人们纷纷摇头叹息,觉得张家怎么也出了个不上进的千金,实在是父母的悲哀。但各个又在心里高兴着,只要张杨两家不联姻,于他们的威胁又要少上许多。以至于一些太太们还特地劝慰龙惠玲,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的孩子,可有主见了,你越是管,越是叛逆”之类的,把龙惠玲气了个仰倒。
然后就挂了电话,进入房间,又给女儿洗脑。
“不用见了,不管你如何的花言巧语,我也不会让韵瑶与你交往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龙惠玲没想到这小子在被自己如此漫骂后,居然还想来见自己,倒是被气笑了。
“那,伯母,咱们见一面如何?”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再见她的。”
凌阳回过神来,淡淡道:“伯母,我想见韵瑶一面。”
因对女儿的不争气,使得龙惠玲无法克制怒火,又对凌阳说了许多难听话,说完后,没听到回声,又觉得自己过分了,虽说对方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到底没做大奸大恶之事,实在不该该如此对待人家,于是又放软了语气:“凌阳,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而嫌弃自己的还是未来的丈母娘。
凌阳很是气愤,还很无耐,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想当年,他还在爹娘身边时,踏破凌家大门的媒婆都可以排出一条大街,如今,他居然成了别人嫌弃的对像。
“谁的意思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不管从哪方面讲,我们家韵瑶都不可能与你在一起。你们两人之间差距太大了。”
“伯母,这是韵瑶的意思呢,还是您的意思?”
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凌阳没有半分应变能力,只能沉默着,以表示自己的怒气。
“好,那我就明说吧。你和韵瑶不适合,你们俩还是分了吧,我不希望你和韵瑶继续在一起。我已经给韵瑶另外相了门亲事。”
“能猜到一些。”凌阳说。
“我是韵瑶的母亲。”龙惠玲在电话里声音冰冷,但任谁都听得出火气老大,她冷冷地说:“凌阳,你应该能猜到我接你电话的目的吧?”
凌阳愣了下,说:“我就是。”
“你就是凌阳?”
电话那头却不是张韵瑶甜糯娇美的声音,而一个母老虎般的中年女声。
与张韵瑶约定的大院外头转弯朝长安大街方向的农业银行附近见面,凌阳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人,只好打电话询问。
凌阳仍是打的车去,因为操着纯正的京腔片子,出租车司机倒是不敢宰客,收费也合理,也没有胡乱绕路。
打电话交代了王绍谦,示意他如何行动后,凌阳在太阳东升之际,打座了一小时后,就去约会张韵瑶了。
一晚上没睡,凌阳仍是精神奇好,至少经过一晚上的努力,暗中对付的凌远洋的幕后黑手已经找到,只要锁定了敌人,事儿就好办多了。
……
高家的二代领军人物。
高进军。
杨仲儒原本还不想说,凌阳轻轻在他手腕骨上一捏,杨仲儒就杀猪般惨叫起来,连忙说了个名字。
凌阳就问:“是何人给你打的招呼?”
不放贷给凌远河,一来是出于商业考虑。二来也是因为有人打了招呼。
身为银行行长杨仲儒,从手头经手的资金都是以亿为单位,见过的大场面也是不少,耐何这种人,却最是贪生怕死,让凌阳轻轻一吓,就把所有事儿给吐了出来。
不得已,凌阳只好又去见了那个建行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