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御阶总觉得他这个父王对他是多有疼爱的,甚至这份疼爱要比他的大哥,如今的世子御凡多的多。尽管父王不曾为他求得爵位,不曾为他张罗大小事宜,可是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每次父王看着他,都带着一股浓浓的深情,似乎想要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人。
御阶朝着御楼一抱拳,“军营中有少许的事情没有处理,便晚睡了些。”
御楼慈爱的看着他,“政事固然重要,可是身体肤受之父母,你应当爱惜才是!”
御阶的眼眸流转几番,他忽而抬眸看向御楼,“父王,那我的生身父母是谁?”
御楼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过是以前的旧友,你休要再提!”
“是,儿臣告退!”御阶转身推开门走进房中,他透过窗纱看到御楼正仰头看着苍穹,那身影极为惆怅,落寞。
清风吹拂,杨柳妖娆,犹如盘绕在心头的愁绪,飘飘浮浮,缠缠绕绕却没有头绪。
“吴双哥哥,今天庄子里建了座九玄塔,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阿兰穿着一身桃红的衣裙,随风纷飞。
丝挽成双髻,娇俏可爱,髻上插着两朵玉簪花,脸上的笑容明艳动人,眼眸更是灼灼的看着御无双。
御无双淡然的说道,“我还要陪着你嫂嫂,自然没有时间去凑那份热闹。”
阿兰似乎有些失望,她不甘心的说道,“谁若是登上那九玄塔,就可以得到放在塔顶上的锦盒,里面可是我们庄子里最为金贵的宝贝呢。”
“宝贝?那我倒是有几分期待了。”连沧月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她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挽住御无双,两人的眸光犹如丝线缠绕在一起,“你想要?”
“有何不可?”连沧月扬起嘴角,娇俏的看着御无双。
“好,只要你想要的,我定然会给你取来。”御无双淡然一笑。
他们随着阿兰来到庄子的空地上,只见空地上围满了青年男女,还有一群看热闹的老妪,他们或说或笑,甚是热闹。
空地的中央是一个有木头搭建的木塔,而木塔随着高度的增加越的狭窄,最后只能容下一人可攀附在上面,塔顶上方有一个金光闪闪的盒子,似乎就是阿兰口中的宝贝。
只见一光着膀子的壮汉敲动手中的大鼓,“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青年男子齐声回答。
只见那壮汉将手中的大鼓如雨点般的敲起,那些青年男子犹如猴子般迅敏的爬向木塔,甚至有几个男子已经顺利的爬到了木塔的腰部。
“吴双哥哥,你若是再不去,恐怕那宝贝要被别人抢走了!”阿兰有些焦急的看向御无双。
连沧月贴在御无双的耳侧阴测测的说道,“其实你不用上去,只需要将宝贝从那人手中抢过来,或者将木塔的根基掀翻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