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你只会打趣女儿。”苏颖儿不好意思地跺了跺脚。
“哈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苏定邦心情大好,“不过,你想学刺绣,让人把绣娘请到府上来不就行了,你一个女儿家家的,不要总是抛头露面的好!”
“放心吧,爹,女儿知道分寸的。”
“嗯,对了,瑶儿,你也回来这么多天了,明天去拜见一下你外祖父,外祖母,他们都很想念你。”苏定邦想起今天早朝之后岳父赵国宏找他问颖瑶的事,看着苏颖儿说,“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都很想你,听你外祖父说,你外祖母这几天都在帮你准备嫁妆呢。”
苏颖儿一听,想起那两个老人家,心里暖暖的,于是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但是明天不行,要过几天才行。爹,你明天见到外祖父时跟他说一声,再过几天我就去看两位老人家。”
“你这几天有什么急事?”苏定邦不解地问苏颖儿,以往只要说去拜访外祖母,瑶儿都是很开心,恨不得马上就去。这次从西部回来之后,瑶儿居然过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去,现在居然还说要过几天后。
“是这样的,爹,我给外祖父和外祖母准备了一份礼物,可是要过几天才能做好,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所以要等礼物做好了,再一起带过去。”苏颖儿见苏定邦的脸色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着说。
“原来是这样。瑶儿,你有心了。”苏定邦一听心里顿时松了下来,转而蹙着眉说,“瑶儿,我刚才去看茱儿了。”
苏颖儿一听苏茗茱的名字,不由蹙了蹙眉,这几天她忙得压根就忘了这一号人。
苏定邦见苏颖儿蹙眉,以为她不高兴,忙解释着说:“你二娘说茱儿知道错了,爹也知道她这次错的离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养不教,父之过’,茱儿会有这些歪念头,也怪爹疏忽了对她的管教。所以爹就去看了看她。”
苏颖儿能够理解苏定邦的心情,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她错得多离谱,做父母的都不可能放弃她。想到爹身上的隐疾,苏颖儿不想爹难做,于是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既然她知道错了,爹你就原谅她吧。”
“瑶儿,你真的能原谅她吗?”苏定邦有些激动地说,“她说想亲自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她!”
苏颖儿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与其相信苏茗茱会真心悔改,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不过见苏定邦那期盼的眼神,她微微叹了口气:“爹,如果她真的悔改的话,原谅她也不是不可以。”
“我就知道瑶儿最懂事了!”苏定邦激动地说,“瑶儿,你放心,如果她还不知悔改的话,爹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嗯,爹,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苏颖儿捏了捏眉心,她是真的很累,不想再讨论苏茗茱的事。
“好,你好好休息,学刺绣的事,你不用着急,慢慢来!”苏定邦关心地说。
“是,爹,你也好好休息,别累到了。”苏颖儿有些担忧地说。
“放心吧,爹身体好着呢。”苏定邦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
“好,女儿告退。”苏颖儿带着杏儿回了自己的闺房。
苏定邦见苏颖儿走远了,不由扶着胸口,微微地弯弯腰,才缓解了胸脯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自从被下了蛊之后,虽然蛊毒解了,但很明显身子是较以前差了很多。
“老爷,你怎么啦?”从花园那边走来的景氏一见苏定邦抚着胸口的样子,赶紧走过来,关心地问。
“没事,是旧伤作而已,缓一缓就没事。”苏定邦挥了挥手说。
“老爷,旧伤作更要注意,妾身这就是请大夫过来给老爷诊治。”景氏说完就急忙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秋娘,不用。”苏定邦急忙叫住景氏,“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