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央干脆不走了,盘腿坐下欣赏个日出什么的。
可是日出之后呢,总不能就欣赏日落吧,难不成还要被困死在这。
坐以待毙是绝对不可能的,帝央思索,尹知道这里有个阵,那是不是代表他有办法走出这鬼地方,可是这时候问他会不会太尴尬了,好纠结啊!
帝央感觉眼前一团毛线绕啊绕,毛线,迷宫!帝央眼前一亮,不管成不成,都试一试。
想到了办法,帝央果断站起来,抽出雀尾,丢铅球那般将雀尾丢出。帝央傻眼了,雀尾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定在半空,华丽的尾羽依旧旋转。
任由灵力支撑雀尾“停”在半空,盯了许久,确实没有前进半分。无奈,帝央手往后一扯,自然收回雀尾。
就像困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瓶内,外面广阔的景象成了触摸不到的假象,偏偏碰不到玻璃瓶,这种感觉真是无力。
帝央头微微往后偏,看到尹还是悠然自得倚着乱石,或者说以石为枕,凌厉的下巴上扬,从下巴到锁骨,展现优美的弧度,胸膛小幅度起伏。
帝央在想,那家伙该不会睡着了吧?
不管尹有没有睡着,帝央果断自己继续折腾,没有哪个阵是天衣无缝的,甚至布阵者都会特意留了个阵眼。阵眼既是加固阵法的锁,也是解开阵法的钥匙。
一边走不通,帝央换另一边走,踏遍每一寸土地是做不到的,但以尹为参照物,帝央现一旦与尹的距离几乎没变又换一个方向继续走。结果是残酷的,除了悬崖没尝试过,其他路都走不通。
帝央现走不到石林不是没怀疑过那个悬崖,只是不死心走走其他路,谁知道那悬崖是不是陷阱,总得看看别的出路吧。没办法,想法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帝央毫无障碍走到悬崖边,透过云层,完全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