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鸯在自己以前的房间里,安静的倚靠在窗边。
今日可可鸯没有回司徒府,一来是想和自己的哥哥可可翰侠好好聚一下,二来是她不想回去看到那些不一样的眼神。
可可鸯喝了好些酒水,此刻有点上火,小脸看起粉嘟嘟的,没有了她往日的那份清冷,看起来容易亲近许多。
可可府现在很安静,没有了白天的喧嚣,这份沉浸深深的感染了可可鸯,她仔细地思索着,司徒澈这个男人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可鸯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而且愈加的强烈,以前在司徒府里,她都以一副清冷之态看待所有事,不过令她无法想到的是,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不知不觉,她对司徒澈已经滋生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感。
“怎么,在想司徒澈吧?”可可翰侠没有敲门,直接进入,把可可鸯的思绪立刻给带了回来。
“没……”可可鸯还和以前一样,都是说得那么干脆。
可可翰侠告诉可可鸯,在一个男人心里,没有哪个女人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幸福需要自己争取。当然,可可翰侠不乏有自己的私心,如果他真的能拉拢司徒澈,那以后自己在朝堂上岂不是又容易许多。
“哥,你真的不会爱上那么一个人,此生不换?”
“不会!”
“我想我会!哥,有一个叫练漪的人,如果有机会,你就替我解决她吧!”
……
瑶荷苑内,练漪刚梳洗好打开房门,便被吓了一大跳。
练漪一把将司徒澈给拽了进去,开始不挺的唠叨。
“大清早的,你一大个人往门外一站很吓人的好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贼进家了。还有,你站在门外是死人吗?怎么都不知道敲门?天那么冷,要是生病了怎么办?不要以你身经沙场什么苦没吃过的理由回绝我!”
司徒澈听了练漪的话,有些皮笑肉不笑,“夫人这是越来越不温柔了啊!”
练漪刚想说句什么,却被司徒澈一把给搂在怀里,瞬间嘴唇便被司徒澈的嘴唇给贴了过来。
半晌,司徒澈才有些不舍的放开练漪,含情脉脉的道:“站在门外是因为想你了,不敲门是害怕打扰到你睡觉!”
练漪感觉脸上有些烫,这一大清早的,有必要搞得这么煽情吗?
二人倒还和谐,许是读懂了彼此的心声,便一起去前厅吃早饭了。
说实在的,司徒澈很不喜欢被一群女人围着吃饭,本只想和练漪就呆在瑶荷苑用饭就好,但无奈拗不过练漪,说什么再怎么不情愿,他名义上也算她们的夫君,怎能一天都和她黏在一起?
司徒澈觉得练漪的想法有些好笑,毕竟这样的事情必须要你情我愿,就像他和练漪,是不能融进其他任何东西的。
又是一顿令司徒澈吃得不畅快的饭!
练漪倒还体贴,看到司徒澈刚才在饭桌上没有吃什么东西,就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一盘热腾腾的桃花饼,在这冬日里,再合适不过了。
“原来夫人早有准备啊!”司徒澈一边吃一边感叹着。
练漪还了司徒澈一个白眼,什么早有准备了。
但在练漪心里却是热滚滚的,是的,她心疼了,司徒澈本来可以不去的,他为了她默默的承受着很多……
练漪去了桃花饼雅店,司徒澈派顾平川作为随从护卫,自己也去了朝上。
树风阁内,练凝和兆佳柳儿相对而坐,二人正下着围棋,练凝此刻是十分好奇,兆佳柳儿当日说的那份大礼到底是什么。
练凝现在害喜害得有些厉害,不过她却把这当做了自己炫耀的资本,因为谁都清楚,她是唯一一个怀有司徒澈孩子的女人,这是司徒澈的长子。
“妹妹,你的下得棋子可谓犹豫不决啊!要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被人看穿,以后要想走好,可就难了!”
练凝轻车熟路的又一次吃掉了兆佳柳儿的棋子。
兆佳柳儿却不以为然,“柳儿自然不才,不及夫人棋路之多,可是却懂得切重要害!”
果不其然,兆佳柳儿的一颗棋子便毁掉了练凝设计好的“半壁江山”!
练凝的脸上有些浮现青色,虽然她早就知道兆佳柳儿心机不浅,可是这一步步的,练凝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小瞧了兆佳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