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淳冷哼一声,脸都快要绿了,对夫人道:“娘,这事您就别管了,一会子让她吃了这一顿饭,也算了了我与她这些年的情份,这个贱人,我终归是要将她拖出去活活打死的。”
谨言见他气得厉害,还真有些莫名其妙,看他又不想对夫人说,便对夫人道:“娘,既然相公心里有数,这事咱们也不必再查了,我看你也累了,先歇着呢,午饭我和相公去郑妹妹吃着,您就不用备我们的份了。”
夫人也知道他们小俩口有私话要聊,而自己也确实乏了,便点了点头,谨言和公孙淳一起辞了夫人出来。
路上,谨言将棋儿使走了,才小声问公孙淳:“相公,出什么事了?”
公孙淳的脸仍是黑如锅底,一个劲地往前冲,谨言便跟了过去,扯住他的衣袖:“相公,不是说咱们要一起面对的么?有什么事,你说来听听就是。”
公孙淳顿住脚,仰天长叹一声,将谨言搂进怀里道:“娘子,其实也没什么,为那种女人生气不值得的,只是,这事我竟然自己不知,要让别人来转告,实在有失体面啊,娘子,你以后……以后可要对我好,别人我不管,若是你也有……有那些个事,我不如死了干净。”
他忽然像孩子一样将头伏在谨言肩窝里撒娇,语气里有着深深的伤痛,谨言心里便有些明白,拍了拍他的背道:“你可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