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夫人,谨言闷闷地回了轩院,这忙了一天,又闹了那么好一阵,连顿好好的饭也没吃,丽娘是知道她的,一进屋,便让人端了碗莲子羹来,谨言看了眼,又瞄瞄丽娘,丽娘笑了,嗔道:“这会子倒是想起要谨慎来了,当实怎么没这么用心啊,放心用吧,琴儿亲自己洗的米,四儿熬的,没毒。”
谨言被丽娘说得不好意思,红着脸端起碗喝了。
下午,谨言就哪也没去,公孙淳也没见回,前院的客人怕也走得七七八八了,谨言也懒怠去管,就上了榻睡了。
一个觉睡得半夜才醒,却是饿醒的,一转身,却触到一个温热的身体,熟悉的青草香味,却让谨言脑子一激凌,坐了起来,对着边上的人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公孙淳正睡得迷糊,突然脚上就传来痛感,立马也醒了,睁开眼,便见谨言正怒目瞪视着他。
“你又怎么了?”公孙淳摸了摸谨言披散于肩的秀,问道。语气里并无责备,倒是带了丝寵溺。
谨言的头很顺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很好看,手感也很舒服,公孙淳一摸便上了瘾,尤其那间若隐若现地的锁骨,更是让他腻不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