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听了不由冷笑起来,谨言道:“媳妇,如这般出口不逊的恶奴,你千万不能手软,得让她知道知道,谁是贱丕。”
谨言听了怔了怔,这是让自己动手给下马威呢,她便露出一个天真的笑来,撒着娇问夫人:“娘,你看,媳妇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恶奴呢,您说,得怎么教她懂了规矩才是。”
夫人看她眼里滑过一丝狡黠,不由嗔她一眼道:“那你看着,多学着点,以后这院里的事你可都得自己作主,不能傻呼呼的被人家欺到头上来了还不知道。”
文氏一真静静地听着夫人与谨言的对话,越听越气愤,她原就身子不好,如今气得急头白脸,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似的,身子不停地抖着,偏又不敢反驳什么,一股郁气泄不出,回身拍的打了春红一巴掌,贱丫头,明知道夫人跟本就不会为自己说话,还拿着鸡蛋当石头乱砸,不是找死么?与其让人家打了,不如自己打了还不丢脸。
“夫人,奴婢没有好好管教身边之人,得罪了少奶奶,奴婢给少奶奶陪不是,您……您就看在她已经伤得不轻的份上,饶了她吧!”文氏终是对着夫人磕了一记响头,求情道,春红是她自小的跟着的,她舍不得把春红送到顾氏手上去立威。
夫人看她的气势已经消了下去,觉得今天也让她受得差不多了,就淡淡地说:“看在你知错的份上,今天暂且就饶过春红吧,不过,小惩还是要的,就罚她一月的月例吧,你可服?”
文氏听了总算松了口气,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她又不缺银子,最多自己补给春红就是了,忙又磕头谢了恩!
夫人便让她起了身,春红也磕头谢了恩,跟着文氏起来了,文氏便对夫人道:“若是夫人和少奶奶没有吩咐了,奴婢那就下去了。”
夫人挥了挥手,应景地说道:“这会子淳儿也去了前院,你好生在屋里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