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听得眉头一皱,朝云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文氏的态度,若是为了娶文氏进门,还真没必要道贺。
“夫人,孙姨娘有喜了,才大夫确了诊,说是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夫人呼得一怔,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而谨言听了也是心里很不是滋味,公孙淳,你又骗我,说什么跟本不会碰别的女人,那孙氏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从何还来?难不成又是二皇子的不成,或者他绿帽子戴多了,又是哪个野男人弄的不成?
夫人脸色铁青,看不出半点喜色,拉着谨言的手不自觉地捏得很紧,自手上传来的疼痛让谨言不得不去观察老人的神态,夫人一副很震惊的样子,嘴里不自觉地道:“这……不可能啊,怎么会?”
谨言越听越心惊,为什么不可能?公孙淳是正常男人,他的女人怀孕是很正常的事啊,夫人这是?又想夫人听到夏荷怀孕的消息时的表情来,也是一副很震惊的样子,当时也很生气,这是……不是说,长房因为没了子祠一直被族里指责吗?
再想起夏荷流掉的那个孩子,难道真是夫人下的药?
两人各怀心事,出了小竹林,谨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夫人一起去枫院,到了岔路口,夫人才回过神来,望了望天,反而跟着谨言朝轩院走。
“娘你……”谨言不解。
“我去孙氏那里看看,毕竟是怀上了淳儿的骨肉,这个应该小心些才是。”夫人免强笑着,脚步却是跟着谨言的,并非去西园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