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文氏楚楚可怜地走到他身边,哭泣地说道,声音轻轻软软,透着无陷的委屈和苦楚。
公孙淳很无奈地看了文氏一眼,说道:“你今日确实不该穿这一身大红啊!”
文家大少爷一听公孙淳这话,怒火就冒得老高,一下冲到公孙淳面前,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明知贞娴她以妾的身份进你家门有多委屈,你还如此说,这不过就是个形式罢了,你……堂堂一个男子,若不是贞娴命不好,掉在了水里,失了名声,又怎么会委屈只做一个妾室?”
二皇子听了也附合道:“哎呀,阿淳,这事吧,穿啥衣也就是个意思,贞娴妹子进了你的门,还不也得叫你夫人一声姐姐,何必计较这些个俗礼呢?”
太子也道:“哎,如此闹着也不像个话,还是先进了院再说吧,本宫还想给你闹闹洞房才走呢,哈哈哈!”
公孙淳想想也是,人都进了门,再闹也只是给人看笑话,而且,侯爷再三嘱咐,要对文氏好一点,不能让文大人的脸太不好看。
便挥了手,让那两个守园的婆子让开,但自始至终也没有训斥那两婆子半句。
那两婆子先前看到春经去告状,还有些惴惴,如今看世子爷跟本没把春红的话当回事,还说了文氏一句,脸上就有了得意之色,人虽让开了,但头却是高扬着的,后面那四个粗使婆子也只好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