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姑娘怎么了?”谨言忙琴儿去拉她,真不理解,这古代人怎么这么喜欢拿自己的头跟地面比硬度。
“夏姑娘她……她从昨天起就不肯吃饭喝药,她……她才流了产啊,若不吃药,恐怕……”坠儿边哭边说道。
“她不肯吃药?也不肯吃饭?”那怎么能行,小产后最是虚弱,而且这种用药物流的产,一般很难流干净的,一定得吃下恶露了药才行呀!
“是的,夏姑娘她……她怕是存了死志了。”坠儿眼里的恐慌让谨言一度怀疑,那日坠儿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如此关心夏荷?夏荷的流产真与她没有一点关系?
不过是一个通房而已,坠儿竟然会为了维护夏荷而公然与府里的二少奶奶作对,是坠儿太忠直还是另有它因?
“那我就去看看她吧!”谨言无奈地说道。
坠儿听了便高兴地起来,在前在带路。
琴儿在后面扯了扯谨言的衣袖,谨言回头看见她眼里有着担忧,“大少奶奶,不如让坠儿去禀了夫吧,我跟着您先去。”
谨言一想也对,夏荷怀孕之初可就是直接禀了夫人的,并没有来跟自己这个主母打声招呼,如今又是病倒在榻上,自己就算现什么,也不好越过夫人去处置,如是便对坠儿说:“这里的路我也熟,夏荷姑娘原就是受了委屈的,这事,你还是也禀了夫人吧,我先过支劝劝她。”
坠儿听了微低头沉吟了片刻,便应声去了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