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神情倒是淡淡的,很镇定的样子,一点也不为张氏的话所动,她笑了笑道:“你也说了,是你掌着厨房,谁知道又是不是你命人下的药呢?”
就连公孙止听了这话也生气起来,他脸色微青,嘴唇紧抿着,但他仍守着读书人的礼,并没说什么,张氏就跳了起来,气哭道:“母亲说话好没道理,媳妇若是下了药,又何必还要当着那些人的面再设计让她滑倒,媳妇就是再蠢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在暗里做,做到明面上人让抓把柄吗?”
谨言觉得她说的也很有道,不由开口劝道:“娘,说不定真不是二弟妹做的呢?”
夫人一听便瞪了她一眼,又对公孙止道:“止儿,兰珍如今可是越的本事了,竟然敢指责为娘。”
公孙止听了忙起身陪礼:“母样,兰珍也是一时之气,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她平日里对您最是敬重的,不过,儿子也觉得兰珍这话有礼,还请母亲祥查。”
“此时为娘自是会祥查,若真不是兰珍做的,定会不兰珍一个公道,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也乏了,不想再听这些烂事了。”顿了顿又对公孙淳道:“淳儿,那绿萼贱人回来,你将她带到我这来,我倒要看看,那贱人是受了何人指使,竟然敢对谨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