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总有些不和谐的事情生。
这天,公孙淳去了前院,谨言正在屋里拿着自画的小卡片教婉姐儿认字,侍琴神色不安地走了进来。
“少奶奶,绿萼在外面求见。”
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心了,谨言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楞了一会神,才想起是谁,便问侍琴:“她身上的伤可好利索了?”
“差不多了。”
“爷上次不是说让送到庄子上去的么?她还要见我做什么?”谨言不太想见绿萼,那个是个心思重的,又对公孙淳有那意思在,如今正经的小妾通房们她都有些吃不消了,还弄个备用的,不是自己找气受么?
“她……是想来跟少奶奶道别的。”侍琴犹豫着说道。
自己跟她又不熟,道什么别,算了,见一见也没什么,谨言就对侍琴点点头,让绿萼进来。
绿萼看着消瘦了很多,人也没什么精神,穿着也朴素简单了一些,一进来,便给谨言磕了个头。
谨言忙侍琴扶她起来。
绿萼却不肯,依然跪着:“少奶奶,奴婢是来向少奶奶陪不是,少奶奶您宽宏大量,不要跟奴婢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