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听了这话有些纳闷了,自己一大早可是把公孙淳的时间都安排出去了的,那几个与自己一样,每个月都会有怀孕的机会,夫人凭什么就能保证她们不会在自己之前生下儿子呢?
再联想到夫人刚还安慰她说,年纪小,不急呢,这都是什么意思?说自己年纪说,那就是不用急着生孩子,可以等几年,可又说不让小妾在自己先面生,真的只是特意维护自己才这么作,还是另有他意?
谨言不想往下想了,只是笑着非感激地看着夫人,“谢谢娘亲。”
夫人见谨言眼里真的露出感激之情,也就没再说什么,把话扯到别的让面去了,谨言有着心事,便说了些应景的话,告辞出来了。
回到轩院,却见紫秋呆在穿堂里,见她回来,主动上前行礼,又主动上前来扶她,一副小心服侍的样子,谨言不由诧异,虽说三个通房都仍是丫头身份,可谨言看在她们与公孙淳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也就当她们以妾礼相待,一应用度都按姨娘配给,紫秋也配了两个服侍的丫头,两个粗使婆子,也算得上是半个主子了,根本就不用来自己面前听用,如今这般,又是何用意?
谨言脸上的诧异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们闲适地扶着紫秋的手到正屋坐下,紫秋立在一旁,准备去给她沏茶。
谨言忙止了,说道:“才在夫人那喝过了,不渴,紫秋,一边坐下说话吧!”
紫秋见她和颜悦色的,倒没先前拘谨了,在一边的绣凳着偏身坐了,谨言又笑着让彩儿给她倒茶,紫秋忙又起身,一副受寵若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