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心宝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久久未动。
薄寒初也没理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井井有条。
心宝猛地晃了晃脑袋,看他黑色手工得体衬衫,同色长裤,墨色的头细碎,深眸里如古水一样的漠然,矜贵内敛,充满禁欲的气息。
怎么能和她脑海里想的那些黄色废料沾边呢?
可是他刚刚对她做的,好像就是弥漫了黄色,她甚至被他的手弄得……
心宝的小脸倏地红了。
薄寒初拿着一干净的物件儿走过来,见她巴掌大的小脸皱的像个肉包子似的,唇角轻勾,弧度很浅。
心宝又摇了摇脑袋。
薄寒初伸手扶住她的头固定住,目光微厉,“不怕头疼?”
心宝这才想起她脑袋上缠着纱布呢,心里暗暗琢磨这男人倒还心细。
偷偷的笑了笑,眼尖的看见他手里捏着雪白一团,眸里疑惑,“那是什么?”
“把它换了。”薄寒初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心宝不疑有他的接过,一抖落,一个雪白蕾丝小内裤在她的手里随窗外的微风飘扬。
顿时,她的脸像是蘸了辣根儿,忽的烧了起来。
“你个臭流氓!”
……
第二天一大早,应尚尚和温佳歌就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