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因为她,我的儿子才死了!我们川氏企业,又被东宫家逼迫着……我生不如死,还有什么可以在意的?”
“童小姐是因为川庭邺先生杀了童小姐的女儿,所以才……”
“你说什么?”川茂山眯起了眼睛,然后看着古德:“你说……童染?”
“古德!够了,不要在说了!”童画制止了古德话。
“是!”古德点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川伯父,不管怎么说,川庭邺的确是因为我而死,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如果川氏企业需要帮忙的话……”
“闭嘴!我们川氏企业就算是一个人都没有了,也用不着你这个卖身求荣的女人来帮忙!”
说完之后,川茂山慢慢转身,对着拉着床的人摆了摆手,意思是床可以挪开了。
童画看着川茂山拉着门慢慢离开的背影,早就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意气风的样子。
虽然川茂山对自己一直以来都有意见,但是却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事情来为难过自己,即便偶尔有时候对自己有些过分,也只是因为川庭邺而已。
所以说起来,倒还是自己真的对不起他了。
等到他的背影消失,童画慢慢回头,想要看着东宫曜,却是眼神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童小姐,四少先上车了。”看到童画的样子,古德立刻在一边轻声提醒道。
童画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也和古德,还有在一边的几个警察一起去了车上。
一打开车门,就迎面而来的低气压。
不用说,童画也知道东宫曜此刻一定是想要找人开涮的模式。
所以她也默默进去,却是并没有开口说话。
东宫曜的冷漠,她是领教过的,要对付冷漠,最好的方法,那就是更冷漠。
所以童画转过了头,看着窗外,并没有将视线落在了东宫曜的身上。
古德坐在了前面,然后看了看后面两个沉默的人,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为毛总是好不了几分钟,又要为了什么事情吵一架?
到了安全屋,东宫曜倒还像是一个绅士一般,然后打开门,并且将童画紧紧揽在了怀中,保护着她的安全。
童画在他的怀中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还算是记得要保护自己。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心里面暖流淌过,只看到一到了房间,东宫曜就直接将童画给松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洗澡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咒骂。
童画淡淡一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说什么,听不太清楚,说不定是在抱怨里面的水温不舒服啊,或者用的不舒服之类的。
这里的条件和永夜想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有意见也很正常了。
童画并不以为然,然后将自己简单整理了一下,正转过身,却是听到身后一声巨响的开门声音。
然后就看到东宫曜浑身上下都是湿透了,只在腰侧包了一层毛巾,然后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童画。
“东宫曜?你……”
“该死的女人!”东宫曜在嘴边狠狠咒骂一句,然后两三步就直接上面,然后用一只手将童画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将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
然后他的唇紧紧贴在了她的上面。
愤怒!
这是童画唯一可以感觉到的。
但是她并没有想要挣扎的意思,迎头赶上了他的愤怒,她只是用手轻轻圈过他的脖子,然后将身体挂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再平常,她心里面或许要抱怨他的霸道,还要抱怨她的脚都要开始麻了。
但是现在她却并没有,只是轻轻用唇温柔却又有些羞涩地回应着他强取豪夺的亲吻。
东宫曜察觉了这一点,也是有点微微惊讶,不过立刻就回应了她更加热烈的激吻。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满和沉默都在吻中慢慢消失了。
终于在童画实在不能呼吸的时候,东宫曜总算是慢慢放开了童画,然后看着她,用自己的鼻尖抵在了她的鼻尖上。
很显然他的呼吸也是急促的,他身上湿漉漉的样子,将自己和童画也是弄成了一团糟糕。
“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吗?”
“我什么时候没有听过你的话?”童画一脸无辜,然后忽闪着两只眼睛问道。
“你是在嘲笑我容易失忆,每次都记不得你做的那些蠢事吗?”东宫曜并没有生气,只是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做过蠢事吗?”童画轻叹着说道,在他眼中,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不算是蠢事情呢?
东宫曜的眼睛紧紧盯着童画,然后嘴角微微一翘:“你猜……外面有多少人在看我们这段实况转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