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 欲盖弥彰(1 / 2)

大新王朝的太后名叫英招,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所以生出了容说这样的儿子,在大新王朝自然也是比较稀罕的。

英招膝下有两儿一女,长女容不喜,其次是皇子容妒余,最小就是容说。关于他们的传说,民间鲜有传闻,可考的是容不喜后来成了昭国的皇后,容妒余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据说是个病秧子,最后容说继位,成为大新王朝的皇帝。

大新王朝原本很大,后来因为大新王朝的诸崖公主——就是容说的旁系外祖母叛乱,整个国家崩塌瓦解,其中以南尞和北骁势力最盛。这些事情说起来已经是上一代的事情了,那时候南尞的太后宋杜若也还是个民间女子,跟着先帝打天下,才有了后面的南尞。

而英招成为皇后太后之时,国家的形势已经基本稳定,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貌似只要辅佐容说便无视可做了。

也只有这样娇生惯养的女子,就算到了一定的年级,也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到了大临城以后,荒使陪她出来走走,就站在旁边,荒使也没有显得多年轻。大概这样的容貌,老天爷格外宽容吧!惹得旁边的女子都不免得多看了两眼。

英招显得有些躲闪,畏畏地跟在荒使的后面,荒使知道,她一只都是个太后,人生没有多少次能像这样子逛街,又在棺材中躺了这么多年,怕是对这个世界生疏了,荒使只好牵着她走,说:

“别怕,这个世界有我替你开路。你若你走丢了就停下来,我会回头找你,一定会找到你。”

英招点头,却无意瞥见身边路过的一席白衣,虽然看不到脸,可是她却记得他的味道,因为这个人着实太不平凡了。英招回头,正看见闻人潋也回了头,举着油纸伞对她浅浅一笑,然后走了。

就那一眼,英招整个下午都是心神不宁的,最后走着走着还是刻意和荒使拉开了距离,消失在人群中,回头跟上了那个白色身影。

闻人潋出现,将她带回了客栈,尤其吩咐了阿乔要好好招待这位贵客。

到了楼上隔间,闻人潋低着身子行了个君子礼,行为举止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与当年的他一点也没变,稚嫩的脸上多了些许成熟的痕迹。

英招说:“我记得,你同容说一样的年纪,那么,我也才睡了不到十年。”

闻人潋作了手势请她坐下,缓缓添茶,说:“可依旧是有负太后的嘱托,潋答应容说死后十年后让太后醒来,可容说并没有死彻底。”

英招眼神里有一些迟疑,心中大抵是有些复杂的,她说:“我想死是因为我不想亲眼看着他死,当年我亲手栽培了这个怪物,是我的过失,是该死一死的。我以为只要躺上十年,我便可以随着时光流逝慢慢消散痛苦。”

闻人潋说:“太后既然已经醒来,那些都不过都是前尘往事,不如放宽一些心,荒使大人陪在你的身边不是很好嘛?至于容说,太后还是不要再管了,又何必来这昭国惹自己伤心呢?”

英招说:“我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却做不到你这样的豁达。”

闻人潋只当她是在贬自己了,不过这没什么,反正他也不在意这些。

因为他豁达啊!

要是燕玖这么对她冷嘲热讽一下,他可能会皱一下眉头。

故人重逢,说的大多都是往事,往事已成蹉跎,所以没有太多值得闻人潋回味的地方,英招也只是同他寒暄了几句,就自己走了,刚好阿长添了新的茶上来,表情看起来很好笑,嘴巴都要翘上天了,闻人潋笑道:

“你这个……谁得罪你了吗?”

阿长说:“没有。”

闻人潋说:“明明就有。”

阿长决定不说,转身就要出去,谁知道闻人潋真的就不问,就杵在那里喝茶,阿长自然是憋不住的,提着胆子绕了回来,贴在门口上说:

“那天……嗯……那天我看到你那样子对玖姑娘,我以为你对玖姑娘是那种心思,可既然存了那种心思,就不要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最近还对玖姑娘特别冷漠。”

“我哪里对玖儿冷漠了?”现在住在这里的根本就不是燕玖,他没必要摆什么好脸色,但是闻人潋很快将注意力放在她地前一句话上,被说得一脸懵逼,问:“我哪里拈花惹草了?”

阿长说:“那辛少夫人三天两头来找你,如今又带了个更好看的女人回来,公子!我要告诉玖姑娘去!”

“回来!”闻人潋笑道:“别告诉玖儿,我以后不带回来就是了。而且……她们都是不请自来,都上门了我也不好意思将她们拒之门外吧?”\

阿长会意,心满意足地点头,说:“那以后再有这些事,我就说公子你不在!”

闻人潋总觉得阿长这样不是很靠谱的样子,但是他今天心情意外有点好是因为她生气的重点,原来竟然是关心燕玖吗?他招手让阿长过来,低声问:

“你觉得,我和玖儿配吗?”

“当然配!”阿长很认真的说:“玖姑娘又好看又勇敢又善良,只有公子你能配得上她,那些人都想把玖姑娘娶走,公子你可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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