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找到叶斌与弘农王的藏身之处后,不可轻举妄动,速来汇报!”
西凉勇士纷纷下马,搜索东宫,也就是刘辩与叶斌所在之处,吕布双目如刀,冷冷的注视着宫门,往昔的一幕幕回荡在心头之中,他要报仇雪恨。
“报......西厢空空如野,没有任何人影......”
“报......东厢空空如野,没有任何人影......”
“报......卧房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
“报......”
吕布面带冷笑,他倒要看看叶斌是否能插上翅膀,飞出这重重包围,只是他没有注意,那些探子回报之时,都说了四个字‘空空如野’。
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布越的不耐烦了,尤其是董卓一遍又一遍的令催促,要他尽快将刘辩遣送出宫,但却迟迟不见两人的踪影啊。
“随某进去!”
吕布终于按耐不住,带着万余西凉勇士,踏入了东宫之中,刚一进门,他便大吃一惊,这还是那富丽堂皇的皇宫么?不会是遭贼了吧?
只见大厅之中,到处都是被翻开的痕迹,那些稀有的花瓶古玩完全消失不见,甚至连皇宫之上的黄金牌匾,也消失不见,这也就罢了,那些镀金的房柱,仿佛被老鼠磕了一般,只剩下光溜溜的木头,若仅是如此,吕布也许还能勉强接受,就连正中央象征着皇帝权威的宝座,竟然也没了......
“这......这怎么回事儿?”
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有一探子呐呐的说道:“其他地方也都是这样......好像有贼!”
吕布大怒,什么贼能在重重包围之下潜入这里?什么贼能够带走这么多的东西?这简直不可能啊,一脚踹去,那人倒飞而出,磕在木柱之上,鲜血喷涌......
“不可能......定是那叶斌搞的鬼,大家戒备......他必是在暗中偷窥,打算偷袭!”
连吕布都露出紧张的神色,其他人更是握紧了兵器,一时间大厅之中只能听到他们的喘息之声,没有一人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众人额头上泛起丝丝冷汗,由于吕布每次与叶斌交手,都会生变故,他也终于学会了谨慎,竟然呆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让探子搜查,以期现叶斌的踪迹。
“本侯与那叶斌小贼交手数次,他极为狡猾,勇武时高时低,皮糙肉厚很难杀死,非常难对付,待会儿万万要谨慎行事,听某号令!”
“诺!”众人皆振奋精神,等待着探子们的消息......
“报!”一个探子脸上泛起惊恐的神色,时不时的向后看去,当跑到吕布身前,终于喘了口气,说道:“现叶斌踪迹,还请将军定夺!”
这些人其实对叶斌本来没什么惧怕的感觉,可因为吕布的谨慎,使得他们草木皆兵,如今终于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物,他们分不清自己心头是惧怕还是兴奋。
吕布一马当先,他对自身的勇武极为自信,除了那个诡异的叶斌之外,其他人都不放在眼中,尤其败给叶斌之后,他苦修武艺,一日千里,以他的估算,就算不敌‘那种无敌状态’的叶斌,也能撑上很久,再加上西凉精锐,吕布仿佛看到了叶斌在他的金靴之下颤抖......
一路走过,到处狼藉,也不知是哪个贼子,竟然连墙壁上的珠宝都要扣下来,简直是胆大包天,吕布越看越是心惊,这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估计这个贼子至少要在此地挖上近十天,还有一众同伙帮他运输才有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待他们再深入一些的时候,终于现这个贼子遗漏的东西,墙上的笔画和珠宝有些似乎没有来得及带走,有的甚至散落一地,这让吕布等人的前进困难了许多,很多士兵都低头将宝物收入囊中,财帛动人心,在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快......”
吕布心头疑惑越来越多,这些东西应该是叶斌拿走的,但他既然能够带走,又为何还停留在此地?难道真有自信凭借着一己之力,与整个洛阳抗衡?
当推开最后一扇大门,终于来到了叶斌所在之处,有道是兔子不是窝边草,这个大厅并未被摧残,叶斌与四个吕布不认识的人围坐于茶桌之上,对到来的众人视而不见,反而有说有笑的抿着茶水,这让吕布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这小贼又再搞什么鬼?
“叶斌......叶大人......”吕布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犹如钟鸣......
叶斌仿佛是刚刚听到一般,回过头来,笑容满面的说道:“原来是吕......哦不,是丁......也不对,应该是董大人当面......哈哈。”
吕布脸色铁青,双目呲裂,他之所以认人为父,还不是因为叶斌?如今他竟然还拿此事嘲讽自己,当真是可恨之极。
他强压下自己的愤怒,声音尽量显得平淡,但双目却露出怅然之色:
“她......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