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正在准备多睡一会儿,就听到了电话铃声响了,我摸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
“总裁,你哪儿去了?昨天到半夜三更还不睡觉来祸害我们夫妻也就算了,更让人恼火的是,我现在就在你家,你的两个孩子哭着喊着要爸爸,你这个不靠谱的爸爸哪儿去了?”
“哦,找爸爸……”
我把手机朝身边的人一丢,然后才觉不对劲。
卧槽!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手机砸地脸色有些青的男人,眼皮子一个劲地跳个不停。
我咳嗽了两声,道:“有人找你。”
他拿起手机,冒着三分火气,开始讲话。
我见他臭着脸听了一段后,忽然又变得有些温柔。
“嗯,爸爸马上带妈妈回去找你们。”
“不,她还没好,不过辰辰和蓉蓉听话,她会马上回来的。”
说了一会儿,他就关了电话,然后微微转头,睨了我一眼。
“你昨天的行为,你不觉得应该做点赔偿?”
我警惕地抱起被子,坐在了床角。
“什么行为,赔偿什么?”
他坐了起来,一头柔顺的黑很是浓密,他皱了下眉头,道:“昨天伯母差点因为你丧命,好在你还有点人性,知道问她的情况,确切地应该是说以伯母为借口,为了达到见我的目的,而给我了短信。”
……什么?
我瞪大了双眼,嘴角狠狠地抽搐。
“你脸有那么大吗?闫祯,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这自恋的本事是不是天生的,我给你一条短信你就跑来了,你怎么不说是你以我的短信为借口,以达到见我的目的。”
他嗤地一笑,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有36D吗?你有身家吗?你什么都没有,你觉得我凭什么要放下我那么多的选择跑来看你?”
我气地火冒三丈。
我没有36D,我34C,怎么了,很差吗?
很差吗?
我没身家?我的确没身家,那你还来干什么?
“那你去找你有身家的女人,你家不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吗?来我家睡我的床,你给我的床赔礼道歉了吗?正式问过它的意见了吗?赔钱!”
他挑眉,道:“跟我要陪睡的钱?你这么缺钱?白清扬不是你的未婚夫吗?没给你钱?”
陪睡的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不能忍!
一个抱枕从我的手重挥了出去,他反手一打,那抱枕飞了出去,直接把门边的一个花瓶给打中。
砰地一声,那花瓶碎了。
几乎与此同时,我爸妈的声音响起。
“童雨啊,怎么回事?你起了吗?我开门了啊!”
我浑身一凛,当即扑倒闫祯,然后被子一掀把自己盖住。
我妈开门进来,看了眼那碎在地上的花瓶,道:“你怎么了?生气了?”
我紧张地心脏都噗噗直跳,然而被我压着的男人一点都不安分。
那双手在做什么!
“妈,我当然生气了,我昨天根本不想吃药,我……咳咳,我想起了点什么,妈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想一直这么失忆下去。”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想,可是妈妈看不得你那么痛啊。”
我状若郁闷地道:“知道了,你出去吧,喝了药我还没睡够。”
我妈刚准备要走,突然回头摸了一下我的脸。
我吓得整个人四肢僵硬,她却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好在没有烧。”
我忙道:“喝了药之后我都会这样的。”
我妈没有再说话,她出去后,我才掀开被子,掐着闫祯的脖子,道:“我一定要剁了你的手。”
他忽然道:“我改变主意了,没有36D,34C也是不错的。”
我微愣了下,他猛地起来,抱起我转身朝着窗口跳了出去。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耳边的风声呼呼刮过。
“闫祯,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收了绳索,鳄我睁开眼睛就现,我们已经在别墅外面的一棵树下。
他拉着我的手带着我进了车,我几乎下意识就要逃。
“你现在回去,我就跟你回去。告诉你父母,告诉白清扬,你和我早就已经睡了。刚刚我们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刻意露出了脚趾,相信你妈现在应该是飞奔到你房间了。”
什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强行塞入车里,然后车子呼啸离去。
我铁青着一张脸,蹬着那正在飙车的男人。
“你这算是拐带人口!”
他冷哼了一声,“到底是谁拐带,他们心里有数。”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被铐上手铐的双手,暗暗咬牙,有机会我一定报警。
期间,他打了一个电话。
“少杰,我把实时定位给你,让公司技术部,迅速把我这一路上的所有监控黑个三秒。“
话落,他霸气的挂了电话。
我几乎是尖叫着看着他提速,然后一路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直到车子停下,我的魂魄应该还在路上。
“到了。”
他下车,就有七个保镖站在他身边,他打开我的手铐,将我打横抱出来,然后朝着闫家别墅门前那两个可爱的孩子走去。
“爸爸,你把妈妈带回来了,棒棒哒!”
蓉蓉竖起了大拇指,与有荣焉的样子,看得我嘴角狠狠一抽。
这孩子怕是不知道他爸爸“偷人”吧?
辰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却看到他朝前走了两步,伸手突然拉着我的手,示意他爸爸放手。
“你们的妈妈还没吃饭,还有饭吗?”
蓉蓉笑着点头,“我有监督保姆阿姨呢。”
闫祯微微一笑,蹲下来亲了下蓉蓉和辰辰,然后转头对我说道:“今天起,你就住在这。”
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个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昨天我还以为他彻底离开我的生命,没想到今天就出尔反尔了!
“先刷牙吃饭。”
蓉蓉拉着辰辰的手,道:‘妈妈,你的房间我每天都让人好好收拾哦,还是原来的样子,有个坏女人好几次都想破坏你的房间,还好辰辰哥哥聪明,每次都把那坏女人的儿子惹哭,才把那个坏女人赶走的。”
我狐疑地看了闫祯一眼。
闫祯没什么多于的表情,而是去厨房盛了一碗南瓜粥,然后一个约莫四十五岁的女人惊奇地看我两眼,就低头拿起小菜摆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