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去撕了那贱人(1 / 2)

连连三天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我终于被Mak逮到。

我正和燕子在她新开的咖啡店里喝咖啡,就见一个包裹地头脸都看不见的男人进店来。

要不是我看到了他手指上的夸张戒指,我也无法辨认出这人就是Mak。

他一坐到了面前就咬牙切齿地道:“潘雨彤,你知不知道我因为是你的经纪人都快没有人权了啊!”

燕子噗嗤笑了起来。

“你是可怜,但是你找不到她也是正常。我看到警方公布的资料了,当年潘叔叔的死姜荣虽然抵死不认,但是盛宇集团的王董已经说得很清楚,而且证据都已经一清二楚。只不过那姜荣找了顶级律师木杨,那木杨是个狠角色,好几宗重案经过他的辩护都会有转机。”

我垂着头听着,眉头皱地很紧很紧。

木杨我是听说过的。

当初是被盛宇集团重金挖过去的。

“燕子,你有认识哪个厉害的律师吗?”

燕子扬唇而笑。

“认识一个,你也认识。”

“谁啊?”我和Mak同时出口。

燕子白了我们两人一眼。

“还能有谁,蒋少杰啊。”

蒋少杰是律师?我印象里头蒋少杰是经商奇才,他和闫祯两个把启辰弄的有声有色的,我还从来没听说过他学过律师。

燕子得意地眯起了笑。

“他在国外挂了名,一年到头也才接两个案子。当初还是闫祯让他去考律师的。”

“哦?”我好奇地看向燕子。

燕子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嘿嘿一笑。

“一开始听说是闫祯自己要考,后来闫祯的爸爸出事后,闫祯就没有继续了。不过他们两个兄弟穿一条裤子,少杰就相当于帮助闫祯完成了愿望。”

燕子顿了下,道:“我那时候问了少杰,问闫祯怎么非要考个律师证,你知道少杰当时怎么说的吗?”

Mak双眼光,他直觉的以为应该能听到一些八卦了。

“快说啊。”

燕子再次白了Mak一眼。

“闫祯说等以后抢老婆用。”

抢……老婆?

我不禁一愣,闫祯想要娶,满c省要嫁给他女人能把周遭所有国道都堵住,堪比放大假,堵车啊。

“他还用的着抢老婆吗?”Mak不以为意地撇嘴道。

这也问出了我心里头的疑惑。

燕子没有回答,而是神色暧·昧地盯着我。

我愣了愣,混沌的脑海像是一条白练掠过,一个可疑的想法倏然产生。

不会是看上了我, 养着蒋少杰给我打离婚官司的?

这么想会不会太自恋了。

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只见过一面,而且高贵如闫祯,怎么可能只因为一面之缘就对我如此?

我低下头,不自然地喝了一口咖啡,就见Mak朝我恭敬地一笑。

我猛地吓了一跳,他一副看到御姐征服猛兽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说说看外头现在是什么风声?”

Mak这才吞了一下口水,笑道:“都等着你和姜宇离婚之后公布呢。”

“说你被他们姜家的畜生骗了,让你要狠狠咬下姜家的东西,别等盛宇破产了还要背负债务。”

我挑了挑眉,这个主意很不错。

这个时候是最佳时候,提出离婚的话,乃是大势所趋。

“Mak这几天帮我准备一下,离婚所需要的东西,舆论方面也要控制一下,你最近暂时不要来找我,我怀疑姜宇在找我。”

是的,我已经关机几天了,不知道姜宇那是什么情况。

燕子笑道:“你也别担心,听说闫祯大魔王最近在收购盛宇集团的股份,姜宇现在怕是在想着怎么能到处借钱,把盛宇控制在自己手上。”

我舒了一口气,和燕子正要出去,眼角突然看到了不远处广场那两个身影。

只见那黑色的西装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纯黑的玛莎拉蒂身边,他冷酷而孤傲地打开车门,根本不理会朝他扑过来的女人。

女人哭地双眼红肿,却扑在了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身上。

保镖甩了下肩膀,她踉跄地往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闫祯,你收回了房子我和我妈住在哪儿?”

无数人拿起了手机开始拍摄了,女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并不容易辨认出模样。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双眼,和我的很像很像。

她遮住了口鼻,被有心人一拍,不会以为是我缠着闫祯吧。

这是谁想出来的招数?

于佩珊,还是姜宇?

扭转姜家困境,如果抹黑我出·轨的话,也有不少人愿意支持姜家的吧,毕竟姜荣的罪还没定下来不是吗?

我眯起眼站在了窗台那,燕子震惊地道:“那个女人是于佩珊?总裁什么时候给她买别墅了?”

说完,燕子一张脸臭的不得了。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地看向燕子,道:“别着急,听一会儿。”

“这人好面熟啊,看着身形和眼睛,好像……好像是潘雨彤啊。”

“不会吧,难道潘雨彤真的被闫少攻下,被闫少包养了吗?”

人群一阵骚动,于佩珊蹲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像是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弃妇。

那些议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燕子和Mak气地火冒三丈。

“我下去撕了那个坚人!”

燕子蹬蹬地下楼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想想这时候出现在公众面前,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们三个刚赶过去,就听得人群里面一片惊呼。

我连忙问高个子的Mak生了什么。

急死个人,出门我应该穿个高跟的。

Mak愣了愣,突然鼓起掌来。

Mak虽生的风·情万种,但这个男人身高185公分,两只手特别地大,和熊掌一样。

两手合拍的时候,那啪啪的声音尖锐而响亮。

我和燕子脸色一青,很直觉地走在他的身后,而不站在他身边让耳朵饱受摧残。

Mak这一可怕的“才艺”让周围所有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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