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照片单独拍了他们两个人,然后再把这林林总总的照片放在一起煞有其事地拿出来,还真显得他们之间好像有过什么暧昧呢。
看完这些颜洛诗笑了,叹息着看向寒冰澈:“寒冰澈,你拿这些照片,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寒冰澈见她竟然还在笑,胸臆间怒气更甚,咬牙说:“颜洛诗,你连反驳一下都不愿意吗?”
颜洛诗随手将这牛皮袋子重新仍回桌子上,然后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毫不在意地说:“需要反驳吗?反驳有用吗?你今天来就不是要听我反驳,而是兴师问罪的吧?”
寒冰澈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情,心里更痛,冷声逼问说:“颜洛诗,就算这些照片有人是有人刻意拍下的,但是那天你跟他在宴会上出双入对,我可是亲眼所见。”
颜洛诗想起那天生日宴,她的确是戴徳的女伴。
这本来没有什么,女下属做上司的女伴也很正常,可是寒冰澈早就认定了她跟戴徳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从寒冰澈的角度看,她和戴徳的关系的确够暧昧的!
她一个单身女人在美国生活了三年,戴徳一手提拔照顾她,若说他们没有暧昧谁信呢?
不过,这一切和寒冰澈有关系吗?她和他之间的交易,有牵涉到这些吗?
别忘了,他们已经离婚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她的丈夫,没有资格再过问她的私生活。
所以颜洛诗抬起头,看着寒冰澈摇头笑:“寒先生,你是来替戴徳的未婚妻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替你自己鸣不平?”
寒冰澈表情一滞,随即撇过脸去,冷硬地说:“你竟然反问我这个,那你是承认了?”
颜洛诗故作不知,笑得无害:“我承认什么?”
寒冰澈猛然转过头,阴冷地盯着她,俯逼问:“你是不是承认了你和戴徳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不正当关系?颜洛诗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寒冰澈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的提醒:“寒冰澈,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这一句话出去,几乎立刻激怒了寒冰澈隐忍已久的怒气。
颜洛诗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眸子里那犹如狂风骤雨般的狂怒,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压制下那怒气。
寒冰澈危险地俯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轻薄地问:“颜洛诗,你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颜洛诗被迫抬头,隔着办公桌,他俯她仰脸,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交缠,暧昧的热气在唇鼻间酝酿酵。
她感到自己额前的一丝碎垂下,稍微遮盖了眼睑,隔着那丝头她眼前的寒冰澈有些模糊,模糊到她看不清楚寒冰澈的眼睛里到底是谷欠望更多一些还是愤怒更多一些。
颜洛诗垂下眸子,心想头应该要修剪一下了。
就在她垂眸的这一瞬间,猝不及防地,寒冰澈的吻忽然落下,就落在她的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