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痛楚,是她没办法清醒的原因。
那个受伤的地方一而再地被寒冰澈刻意地握紧,血很快地沾染了纯白的床单,一大片鲜血染成了一朵极艳丽妖冶的鲜花,触目惊心。
那个用纱布包裹得很专业的位置,现在全部湿透。
颜洛诗猛地望过去,只见寒冰澈正在脱衣服。
他本来就穿着笔直贵气的裤子,还有一件单薄的缎质衬衫,整个人散着一种贵族的气质。
不过现在他的衣服上沾满了斑斑的血迹,同样触目惊心。
寒冰澈脱衣服的动作不紧不慢,丝毫没有焦急的样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暗中似乎着幽幽的光芒,也许是他衣服上的钻石纽扣所致。
颜洛诗记得,他每一件衣服都是特别订造,特别是纽扣,会用适合的宝石衬上,有时候钻石,有时候黑翟石,玛瑙绿,钻石。
他这个人就是从骨子里都会透出一种贵气的奢华,从头到尾,多里到外。
就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显得他的贵气。
颜洛诗的心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一揪,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想要做什么?到底想要做什么?
很快的,寒冰澈就赤果果地站在床前,给人一种俊美得近乎妖孽的感觉。
他看起来似乎高高瘦瘦,不是那种魁梧的肌肉男,但是每一寸肌肤,绝对是结实,潜藏着张力的危险,那平坦的腹部显示他平常是有运动的,他的腿是结实有力,臀部完成极为诱人的弧度。
颜洛诗狠狠地一怔,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她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对于那种事,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但是一想到那种感觉,她就屈辱的宁愿死掉。
她恨极了这样弱势卑微的感觉,凭什么他就高高在上,凭什么他想要什么就想要什么,凭什么她连反抗的余都没有。
她根本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眼眶一热,软弱的泪水几乎再次涌出来,她咬住下唇,不给眼泪掉下来的机会,不能哭!她才不要哭!
颜洛诗,你是最坚强的!
她倔强地瞪着面前的男子,带着哭音说:“原来堂堂寒冰澈,也要强-暴一个不服从你的小女人,真是可笑!”
寒冰澈冰冷地笑了,颜洛诗的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那抹妖冶艳丽的血花中间,显得特别的妖绕极致。
像是一件贡献给他的祭品。
既然是祭品,他自然要好好品尝。
“小女人?你不是很强悍吗?拿剪刀来杀我?真可笑,要杀也要拿枪,用刀子,你根本杀害不了我半分。”他浓浓的讥讽。
“如果不是你的那些暗卫,我一定能划花你那勾女人犯罪的俊脸。”颜洛诗冷哼。
寒冰澈冷笑:“你只伤害我一点点,他们就能让你生不如死,难道你还想被他们再摔一次?你还能经得住几次摔?”
颜洛诗的脸色大变,想起刚刚那一刻,痛入心扉的那种痛苦,她应该庆幸,若不是地上是厚厚的地毽,她的手脚恐怕要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