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老喽,都已经二十五岁了。”伊又夏叹了口气,她的心理年龄更大,直奔四十不惑。
“你就算到了三十岁,在我眼里,还是个小丫头。”荣振拓看着她,满眼的溺爱。
他交往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妩媚的、清纯的、冷艳的、活泼的、温柔的……可是,她们在他心中从来没有燃起过火花,唯有伊又夏,每一次见到她,想到她,心就激动的要跳出口腔,这种感觉好受到难以形容。
伊又夏的清新可人,令他迷恋陶醉。
伊又夏的古灵精怪,令他心魂荡漾。
伊又夏的善变邪肆,令他神为之夺。
伊又夏的娇嗔妩媚,令他意乱情迷。
他想要得到她,占有她,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你这里没有佣人吗?”伊又夏看到公寓里没有其他人,就困惑的问。
“她刘嫂家里有事,这几天请假了,我请了个钟点工暂时代替她,每天早上会过来打扫。”荣振拓说道。
“哦。”伊又夏应了声,“医生说你背上的纱布每天都要换,既然这几天,你的佣人都不在,那我过来帮你换吧。”
“让你跑来跑去的,会不会太麻烦了?”
荣振拓深黑的眸子微微闪动了下,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求之不得,这样,他就可以经常见到她了。
“没关系的,你是为我受得伤,我帮你也是应该的。”伊又夏摆了摆手。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没有受伤就好。”荣振拓看着她,眼神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可惜,她在感情上一向迟钝、迷糊,他的心思她是不可能知晓的。
待了一会之后,她就回去了,衣服很脏,要赶紧回去洗个澡换掉。
刚进到车里,就接到了荣振烨的电话,他已经得知爆炸的消息了,这会正担心的要命。
车一停到别墅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他就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你有没有受伤?”他关切不已的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才放心。
“我没事。”她淡漠的回了句。
“你去那里干什么,脑子又短路了吗?”
他捧住了她的脑袋,真想好好给她检修一下,让她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不要总是三分机敏,七分糊涂。
“干什么呀,我的事用不着你Cao心。”她没好气的甩开了他的手。想脚踏两条船,没门,她再不会被他欺骗,中他糖衣炮弹的毒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群人有我来对付就够了,你别管。”他用着命令的语气,她只能听从,不准违抗。
可她偏要跟他作对,在她昏迷的时候,他跟她离婚,娶了别人,凭什么还要相信他?
“那天从茶厅回去之后,我想了很久,既然已经离婚了,我们就不要再藕断丝连了。我有我的底线,我不做小三,不和有妇之夫纠缠,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我们就做朋友吧。”她低迷的、决绝的说。
一点受伤之色钻进了他的眼里,“我说过,我会回来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无所适从的愁苦,对于这只迷糊呆瓜,他总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她的心纠结着,如果他是哄她的,骗她的,只是想要玩弄她而已呢?他太危险,太善变,太难以捉摸,她不能相信他,不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她、毁灭她!
“我也说过,我不会等你!你有秦雪璐,我也有宇晗,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快乐,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她尽量让声音比想象中还要残忍,还要无情,断绝他的所有念想,不再给他,给自己半分希望。
“伊又夏!”他抓住了她的肩,强烈的痛楚之色从他的心头涌现出来,蔓延在他俊美的面庞,“你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她抬头看着他,脸上是心灰意冷的淡漠神色:“我为什么要在一个有妇之夫身上浪费感情?”
我的妻子是你,一辈子都只会是你!
荣振烨在心里咆哮,可是话冲到喉头又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很快就要注射第二支解毒制剂了,他不能说,不能把真相告诉她。
可是这样的误解和折磨快要把他逼疯了,他的眉头拧绞成了一道狰狞的横线,胸膛沉重的鼓动着,手指在半空中攥紧,然后“啪”的一拳狠砸在座椅靠背上。
“伊又夏,从你七岁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愿意等也好,不愿意等也罢,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如果你想离开,另嫁他人,只有一个办法,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他粗重的喘气着,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做痛楚的嘶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