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便是后一种人。
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听她唧唧呱呱的声音:“陛下,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两件事最难: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前者成功了叫老师,后者成功了叫老板,两者都成功了叫老婆。跟老师斗是不想学了,跟老板斗是不想混了,跟老婆斗是不想活了……陛下,你还要跟我斗吗?”
他呵呵大笑:“不敢,不敢……朕决计不敢招惹你这个小魔头了……”
“陛下,今天我见到了崔云熙的儿子。”
他默了一下,忽然问:“你对崔云熙的儿子印象如何?”
说的人奇怪,答的人也很奇怪——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跟在座诸位毫无关系。
从陛下口中蹦出“崔云熙的儿子”这几个字——她吃了一惊,竟然没敢答话。
“朕今天收到一封奏折,是上书要求立醇儿为太子的……”他若无其事,轻描淡写的,“真不知他们在急什么……”
水莲想,当然是急着烧冷灶了。
“真是奇怪,醇儿长得既不像我,也不像崔云熙,他胖得像一头猪,跟我们整个家族的孩子都不相同……如果他当了皇帝,简直就像是改朝换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