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军头头爬上山坡,停在洞口外的仙人掌树旁。
安音和杨姨心脏扑通乱跳,握紧了枪,紧盯着四处乱看的武装军头头。
武装军头头没想到这里竟是一条死路,皱了一下眉头。
不过这个位置地势极好,视野宽阔,不但能看见山脚,还能看见半边山谷的情况,接过属下递来的水壶,喝了水,摸出香烟,点燃叼上,拿着对讲机挥指手下。
安音这时阵痛一阵紧过一阵,为了不惊动站在洞口的几人,强忍着痛一声不哼。
杨姨知道安音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没有半点办法。
外头几个一站就是三个小时,安音已经咬破了唇,但阵痛却一次强烈过一次。
别说现在外面是五个彪悍男人,就是一个,她都很难对付,除了忍,再没有别的办法。
现在只盼孩子别这么快出来。
武装军头头烟抽了一堆,还没有找到人,终于不耐烦了,带着人离开洞口,往别处搜去。
杨姨连忙跑到安音身边,见安音身下有水,吓了一跳,“羊水破了。”
安音已经痛得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抓住杨姨的手,眼里凝上了泪。
从屠村以来,她一是直镇定的,其实上只她自己明白,她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镇定,只不过强迫自己的镇定而已。
现在外面有敌人,而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