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没有丝毫激将，也没有丝毫讨好奉承。

只有满满的真诚。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你是不择手段的人，你和凤儿不会弄到一个魂飞魄散一个被封印千年的地步。”

孤鸾沉默了。

如果他真的是不择手段的人，当年，他就悄悄的把凤儿弄走，藏到不为人知的地方，囚着她，他人不知，他和她又岂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可是，他做不出来，也不忍心勉强凤儿。

他确实做不到不择手段。

孤鸾深吸了口气，“第二条，也没问题。”

安音松了口气，“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我确实很想凤儿，但我想要的是凤儿，而不是你。”

“等凤儿吞噬了我的魂魄，就是凤儿，而不是我了。”

孤鸾伸手过去，捏住安音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视线在她脸上来回巡视，一脸的嫌弃，“就你这样的，还想当凤儿？”

她这样的？

她这样的还差了？

安音无语，凤儿就在她身体里，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凤儿。

虽然不能说凤儿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绝对像一个妈生的，并不比她更漂亮，她这样子哪让他看不上眼了？

但人的喜好这玩意，没有该与不该，安音瘪了一下小嘴，用力扒他的捏着她下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