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世昌瞳仁缩了一下。
那个盅虽然助他拿下和秦氏的联姻,让他得到秦氏这到一支助力,赚了不少钱。
现在这盅,却成了麻烦事。
“你以为我会让你单独见她?”
“你想要监控我,难道没有办法?”
暮世昌睨了容贞一眼,离开容贞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
锁上房门,打开酒柜,脸色阴沉地看着酒柜里的诏言,一耳光狠狠在煽了过去。
诏言脸上火辣辣的痛,舔去嘴角破裂处洗出的血,笑了。
他在暮世昌脸上看到了两字——挫败!
诏言的笑越加激怒暮世昌,伸手掐住诏言的脖子,“你老婆已经不想见你了,你还笑得出来?”
“那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杀你?那太便宜了你,我就是要你像狗一样活着。我只要一起到暮家的嫡子,像狗一样缩在我脚下,我就觉得痛快。”
诏言笑笑,一脸同情的看着暮世昌,“真可怜,得靠嫉妒活着。”
诏言的话激怒了暮世昌。
暮世昌打开铁铐,把诏言从酒柜里拽了出来。
诏言一直被悬空锁在墙壁上,脚长年不能着脚,这时脚板粘到地面,一下子不能受力,顿时跌倒在地上。
暮世昌拉着铁链,把诏言拖了出来,一脚又一脚地狠踢在诏言身上脸上,直踢得诏言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然后用脚踏在诏言的后腰上,又把铁链缠到诏言的脖子上,用力往后拽。
诏言脖子一紧,一口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