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流云坐在龙椅上大笑出声,“好一个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脸色一顿,厉色道,“朕倒是想问,你作为辅佐先皇的宰相,却眼看着先皇犯错不加以阻止,该当何罪?”
既然他要把责任全部推到先皇身上,司徒流云也不愁没有罪名往他头上安。
“皇上,臣一片忠心听命于先皇,却不知这样竟也有罪吗?”安满堂表情悲凉,就像是自己的一片忠心到头来被无情践踏,伤心欲绝的样子。
司徒流云阴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每一句都扎在安满堂的心上,“你是非不分是其罪之一,任由先皇为所欲为不加以阻止是其罪之二,你说,朕该如何定论你的罪呢?”
他眉眼露出冷笑,对安满堂这种垂死挣扎的行为,觉得可笑至极。
安满堂没想到他不过登基第一天,就这么着急的想除掉自己,特别是听到他那些想要定罪的话,心里更是没有了底气。
他向在大殿内的卢大人和李大人使眼色,想让他们两个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却没想到看了他们半晌,两个人根本就视而不见,半天没有一点反应。
安满堂知道他们临阵倒戈,一时气得面色都已经涨红。
他自知没有退路,却还是想打一张苦情牌,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上,“皇上,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忠心?日月可鉴?”司徒流云谄笑了一声,“安满堂,朕竟是不知,原来你这么喜欢开玩笑...”
他说完看向站在一侧的苏德盛,“苏总管,给朕说说,安宰相的所作所为按照西穆国的律法,应当如何处置?”
“皇上...按照西穆国律法,应当...斩头。”其实西穆国并没有这条什么律法,只是苏德盛知道他想除掉安满堂,便顺着司徒流云的话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