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复活了般,心随着连线音噗通噗通跳动得很快。
白星言接电话也快,只几秒,立即接听。
“景墨……”她似乎猜到了他打电话来的目的,一开口,嗓音有些哑。
容景墨将电话捏得很紧,沉着声,他问,“在哪儿?”
白星言给他说了一连串容景墨压根不熟的地址。
他只来过北非两三次,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算熟。
但是,却没多问。
奔跑着出了酒店,拦了辆车,把地址报给司机,他乘着车往她所在的地方而去。
白星言告诉他的地址是一间民宅,地理位置偏僻,很小的一座阁楼,司机都找了很久才找到。
到的时候,她站在门外等他。
容景墨目光扫出去,盯着她上上下下地看了看,没现她身上有任何受伤的痕迹,车门推开,他对着她就是一顿开轰,“为什么突然出国?出国就算了,就不会去个安全点的地方?知道昨天的事情生后,我有多担心!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知道我有多少个小时没睡,几乎快把这座城市的每家酒店都找遍吗?”
他似乎极为的火大,连着说了很多。
白星言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从头到尾听着他的训斥,一句话也没反驳。
她的眸子异常的清澈,眼底照出了容景墨所有的狂躁和不安。
容景墨被她这么看着看着,像是被泼了盆水,忽然就被泼醒了。
一把将她拉扯入怀里,他狠狠地将她抱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