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推开亚瑟房间的门,盯着屋内的母子俩看了看,没有打扰。
回到主卧室,想着这次矛盾的着火点,他有些恼火。
一个电话打给手里的人,容景墨怒得找人当晚把那家俱乐部给炸了。
……
白星言第二天起得很早,早餐的时候,习惯性地拿起报纸看了看。
她拿的那份是社会方面的新闻,头版报道的是巴黎一家俱乐部昨晚半夜生爆炸,死伤好几个内部人员的事。
白星言盯着俱乐部的名字看了好一会儿,愣了那么一下。
容景墨这个时候正好跟着进入餐厅,在她身边落座,瞥了报纸一眼,只一眼,他的目光随即移了开。
白星言侧过头盯着他看了看,不动声色在观察他的反应。
他的脸色,淡定得很,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小的事。
“你做的?”白星言试着问。
“嗯。”容景墨承认得坦坦荡荡。
俨然什么事也没生过,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他漫不经心喝了起来。
白星言没再多问,坐在他身边,安静地把早餐吃完,和他错开时间,她开着车自己去了公司。
晚上的时候,还没到下班时间点,容景墨的车和往常一样出现在了霍氏大楼外。
白星言下楼,目光往车内的他方向飘了飘,没理会,拿着车钥匙就想坐自己的车。
才刚走过去,手腕却被容景墨按压了住。
也不管周围有那么多人,打横将她抱起,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车前,他粗暴地将她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