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进去睡觉!”容景墨心情烦躁得很,给自己倒了杯酒,猛灌了口,他冷声斥白星言。
白星言本来就不想打扰他,他的话后,她甚至都没做一丝停留,裹着被子立马消失得没了影。
容景墨在露台呆的时间有点久,一瓶八七年的红酒,被他一个人解决得一滴不剩。
进屋的时候,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
白星言似乎半点没他的烦躁,没心没肺地已经睡着。
容景墨本来没打算骚扰她。
可喝了点酒,软/玉/温/香在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一下下地挠着似的,不舒服极了。
再一看她宁静的睡颜,容景墨心里更是不平衡得很。
把他扰得这么乱,她凭什么睡得这么踏实?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很想做点什么。
将她裹得跟粽子似的被单扯落,冰凉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噙着一抹柔软,抚摸了会儿,他的吻没轻没重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在外面呆的时间有点久,手的温度很冰。
白星言几乎是在被他的手碰触到的那一刻,立马就醒了。
一睁开眼,目光和他对上,她愣了好半会儿,没明白过来眼前生的状况。
睡前还在叫她滚,现在又开始玩负距离。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容景墨,你睡觉!”推了推他,白星言提醒。
“不睡!”容景墨没理她,手依旧在她衣服里捣腾。
他平时就是太顺着她了,把她宠坏了,才会让她这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