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倒吸一口凉气,说:“不可能吧。项副市长可是那位的得意门生,他要是出事,那位岂不是也会出问题?。”
“时间会证明一切。不过最近你们可能会受我连累,我向几位道歉。”方天风说。
石伟城马上说:“他庞敬州是做房地产的,我是做路桥的,他的手伸不过来。反正我眼里只有方大师,至于庞敬州,我管他是谁?走一个!”说完,石伟城喝光杯中酒。
孟总点点头,说:“他这个富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低调一点,他不能把我怎么样。至于柴主任,除非庞敬州想鱼死破,否则再给他个胆子也不敢动。倒是方大师你要小心,庞敬州手下的可有不少狠角色。”
方天风好奇问:“都有什么狠角色?”
于是,孟总就简单说了一下庞敬州的家史以及各种传闻。
庞敬州的第一桶金,是仗着父辈的人脉走私赚来的。后来在国企改制过程中,捞了一大笔钱,但吃相太难被抓。庞敬州的家人拼命找关系,蹲了一年多就被释放。后来就攀上那位大佬,生意越做越大。
孟总所说的狠角色,其实是云海市某个挺出名的黑道头子,人称五爷,后来被庞敬州治得服服帖帖,并在庞敬州的支持下开办拆迁公司,成为元州地产的急先锋。
孟总没敢说太细,只是说那个拆迁公司手上有好几条人命,能联系到不少亡命之徒。
沈欣皱眉说:“小风,你武功厉害,近身搏杀倒不是问题。万一有人动了枪,你未必躲得过去。不过,庞敬不是疯子,还不至于为了今天的事买凶杀人。”
方天风说:“我会小心。”
石伟城说:“方大师,听说你在长安园林给小欣的朋友别墅?那里不怎么样,不如来我公司吧。”
孟总却急忙说:“方大师,你来我公司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公司美女很多。”
石伟城着孟总说:“老孟,你不够意思啊。明明是我先请的。”
孟总笑眯眯说:“这年头谁还讲究先来后到?都是价高者得。”
石伟城顿时垂头丧气,说:“得,我可比不了你孟总。”
方天风笑着说:“我在长安园林挺好的,主要是那地方清净,除了保安不怎么样,其他都挺好。”
孟总立刻皱眉,说:“长安园林的物业?老板是我铁哥们,谁要是为难你,给我个电话,马上让他滚!”
方天风没想到这个笑眯眯的胖子也有这么狠的一面,笑着说:“几个小老鼠而已,哪需要你这尊大佛。”
方天风心中一直有两个疑问,因此趁着给柴副主任敬酒,坐到他旁边,问:“柴主任,你为什么会对命理感兴趣?我一直以为你们官员很忌讳这个。”
所谓命理,就是算命,只不过是正式的叫法。
柴副主任压低声音说:“官员忌讳?当年某教被拔除后,你知道多少官员受牵连?你以为现在的官员还是几十年前的官员?你只要知道,官员也是人,竞争压力这么大,总有人会有不同的想法。拿你我来说,你目前算的都很准,而且算准我高升,我为什么不相信?”
方天风若有所思,又问:“你的职位比齐主任低,可为什么你说话很谨慎,齐主任却好像是个大嘴巴?”
柴副主任无奈地说:“这就是一号和二号的差别,在建委,一号说一不二,所以我反而要比他更小心。最重要的是,这是庞敬州的地盘,就等于是他齐主任的老家,更何况他后面还有项副市长。那桌他官职最低,他不活跃,难道让领导接待你方大师?换个地方,我敢保证他比我小心一百倍。”
方天风这才差不多明白。他甚至感觉,柴副主任说这么多,除了诚心结交,恐怕也是因为在那里受了气。
众人又聊了一阵,柴副主任和孟总一起离开,临走前给方天风留下私人的手机号和宅电。
方天风、沈欣和石伟城夫妇随后离开,到了停车场,石伟城从车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递给方天风。
“方大师,里面是十五万,您数数。”
方天风却没伸手接,说:“石哥,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五万吗?”
石伟城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孩子出生前,您能不能用道术给我老婆安胎,保证母子平安?您要是觉得十万少了,报个数,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石伟城。”
方天风倒是听别人说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危险,不过,他从来没做过这事,说:“我之前说过,你会有孩子,所以我就算不用法术,也会母子平安。”
石伟城连忙哀求:“方大师,您只说有孩子,可万一孩子有个病什么的,影响以后怎么办?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恐怕也是最后一个,不想有任何意外,求求您帮帮忙。”
方天风倒没想过孩子会有其他问题,于是说:“嫂子,你把手伸出来。”
石伟城的妻子立刻兴奋地伸出手,咧着嘴笑起来,来是等很久了。
方天风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先把一半的元气送入她的体内,分成两份,一份滋养她,一份滋养胎儿。最后,他又用引气术,截取一点可能会影响胎儿的病气。
“好了。”方天风说。
石伟城的妻子惊讶对丈夫说:“老公,方大师太神了,我真的感觉多了点东西,让我全身轻松,特别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