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儿对此极有信心。
然而姚知礼却不这样认为,他定定地看了潘玉儿好一会儿,突然放声大笑,语气好笑又轻蔑:“你以为老夫是三岁小儿吗?就凭借你这三言两语的一番胡话,就能轻易入縠,听你摆弄了?”
说罢,姚知礼语气一变,身上日常浓浓的书卷儒雅气质顿时全消,整个人充满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肃杀威压,寒声道:“你以为,出两次主意,恰好用到了正肯上,自己就是诸葛在世,神仙难敌了?”
枉他以前还认为潘玉儿是个聪慧的,还想着她若是进了宫,定然可以在姚家的帮扶之下,如鱼得水,步步高升,将来好带契姚家呢,原来竟是个大愚若智、好高骛远的吗?
“而且,你这话的意思,是打算食言而肥吗?”姚知礼挑眉,语气更是冷了一分。
书房里的气压似乎也因此而更加低沉了些,沉闷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已经答应他的事情,却偏偏还妄想作废,甚至还以此来威胁他,潘玉儿此举不仅高看了她自己,还小瞧了他!
他堂堂国子监祭酒,连任多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又岂是潘玉儿一个仰他鼻息的小丫头能摆布得了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