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北没说话了，而是拿起手机给唐轻礼打电话，让他联系墨家，就说今晚他会去拜访。”

……

南月笙一个多小时后悠悠转醒。

“里里姐……”她的嗓子一下子便哑了，带着晦涩。

“龙御北带柠一去吃饭了。”顾里里看着她，“月笙，你想怎么做？只要你想，我们都会帮你的。”

“我想去见他一面。”南月笙看着她，情绪平复了不少，“我本身就一无所有，里里姐，没有柠一之前，他就是我的全部。”

“你想去见他，那便去吧，去洗洗脸，梳妆台上有化妆品，你上一下妆，等会龙御北也要去墨家，你随他一起去。”

“好。”南月笙下了床去了洗手间，很快又出来了，化了个淡妆。

在她要出去的时候，顾里里喊住她，“月笙。”

“嗯？”

“其实你比自己想象中要勇敢，相信自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她垂头，鼻音重，“里里姐。从他失踪开始，我好长一段时间都在以泪洗面，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这两三年，我表面上看起来还好，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是什么，不管怎么说，他回来了，不管记不记得我，我都要见他一面，孩子都要见见她的爸爸，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好，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