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最想的就是你。
你说我的名字有最美好的愿望。
你不知道,我最轻浅的念想,
不过是和你一起仰望天堂,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我为你唱的歌你是否能听到?
一个人背起行囊。
灯火阑珊,如同坠落的星光,
那是我遗落的忧伤。
我想,下辈子我们一定会遇到,
那时候,我一定等你,
那时候,你不来,我不老。
那时候,你一定不要再把我丢掉。
晚上十一点四十,舒雅望还在钱柜和一帮人K着歌。说是K歌,其实舒雅望也就是一个听众,整个晚上她一歌也没唱,不是因为她不会唱,而是因为麦霸太多。
地化园林公司的程总拿着麦克风唱着《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正在兴头上,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光滑的秃顶在昏暗的包厢的彩灯下泛着七色光芒。
林经理坐在点歌台上一连点了三歌,点歌屏幕满满排了三页,他面不改色地将自己刚点的三挪到了最前。
坐在舒雅望旁边的会计张茹嘴角抽了抽,对着她抱怨:“可恶,他又插歌。”
她晃着酒杯里的酒,无所谓地笑笑:“算了,就让他先唱好了。”
“不行!我都等半个小时了,才到我的歌。”张茹忍不住还是叫了一句,“林经理,刚才不是说好了,不许插歌吗!”
林经理回头朝着她无赖地笑笑:“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