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把饼干放到手里搓成粉末,均匀地洒在龟壳上面,用力一吹,有五个方格残留着手印形状的饼干粉,深浅不一。
我正要按照深浅程度摁下去,月饼却拉着我的胳膊:“南瓜,你想过没有?他们可能根本没有下去。”
我愣了一下随即醒悟,那三个人即便是进了龙穴,从内部关闭机关,又是谁在外面堆上碎石伪装龟壳?
想到这一层,我下意识地四处看着,顿时觉得有无数只眼睛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
“月饼,那就不下去。咱就在这等着,总会有人沉不住气。”
月饼嘴角扬着冷笑:“不管那个人是谁,实在是太了解咱们了,布了一个非做不可的死局。”
我有些想不通:“既然是死局,干嘛要往里面钻?”
“万一他们真下去了,博文怎么办?那些人怎么办?时间耽误不起。”
月饼这番话说出,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月饼虽然表面高冷,却总是一腔为别人随时燃烧的热血。有时候,我总会有种他的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汽油的错觉。
我扎着衣袖做准备:“You jup,I jup。”
月饼正要说什么,突然注视着我身后,“咦”了一声。我连忙向后看去,什么都没有。正觉得奇怪,脖颈处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酸痒难耐。我刚想伸手去挠,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全身如通过电,“簌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