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围着屋子绕了几圈,拿起桌上的香烛大口吃着,吃完又开始梳头。直到鸡鸣第一遍,美女幽幽长叹:“哎!又要回去了。”画像脱离狂生,飞回墙上。
好事者吓得魂飞魄散,踉踉跄跄逃走。第二天,乡邻盛着黑狗血踹开狂生家门,绑住狂生劈头盖脸浇了一身,把画像浇油点着。狂生像个女人般尖叫:“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毁我残生?”
画像烧尽,狂生更是凄声厉叫“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终于没了声息,变成一具干枯的尸体。
自此挂有画像的人家,都莫名惨死。延续至今,山西那个地方仍然有不挂画像的传统。
短短一瞬间,我想了很多事情。小泽在日本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她的遗像成了怨画?看房间的布置,是单身女子居住的地方,地面和床上的灰尘显示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谁把画像挂在这里的?
这种气氛实在太诡异,如果月饼不在,估计我看到画像对着我说话,当场能吓昏过去。
“小泽,刘洋呢?”月饼对着画像笑道。
我心说月饼神经确实大条,这时候还能有说有笑,并且一句话问到关键点了。
画像里的小泽冷冷哼道:“他?死了。”
我总算适应了生的事情,察觉到小泽对刘洋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