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孩子抱上去,我们抽口烟。”陈木利眼一瞪,“婆姨不懂礼数。”
燕子欢天喜地地抱着孩子上了楼,我心里很舒服。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隔着话筒都能看见李奉先气急败坏的表情:“南爷,好好一个车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拆了床?酒吧就要开门了,回来招呼生意。”
“奉先,今儿歇业。”
“又歇业?这酒吧还干不干了?”
“来陈木利家喝酒。”
“啊?这事儿你们知道了?木利早几天就托我张罗着卖车,他家的情况挺困难,我真没拿提成。”
“别废话,赶紧来吧。”
一顿酒又喝到凌晨,回到图书馆,我往床上一躺誓“再也不喝酒了”。
“每次喝多都是这句话。”月饼玩了会儿手机,“确定了一件事,奉先确实没问题。”
“能一起喝醉的兄弟根本不用怀疑。”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