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

佣人退下，许妈更显紧张。

她不害怕被胭脂责罚，却害怕夜北爵插手进来。

外人眼中，他是冷漠薄情的王，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能左右人的生死。

“大小姐，姑爷，你们吃过晚饭了吗？没吃的话，我这就让人准备！”

许妈脸上堆着笑，在夜北爵面前，哪里还有半点的趾高气昂。

胭脂看看一眼，忍不住笑了，“许妈，我们不吃人，你不用怕成这样。”

一声许妈，叫得人胆战心惊。

许妈哆嗦了一下，尽可能的稳住自己的声音，颤抖得不那么厉害，“大小姐这是哪里话，你和姑爷回来，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怕……”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她的表情出卖了她，尤其是她根本不敢直视夜北爵和胭脂的眼睛。

“倒是。”

胭脂也不戳穿她，轻应了一声，抬头看着夜北爵。

他目光阴鸷，表情淡漠，周身上下笼罩着一股危险气息，让人背脊凉。

“还愣着干什么？”

他开了口，嗓音低冷，犹如来自地狱。

“什、什么？”许妈不明所以。

“你刚才让人做什么，你现在就做什么。”

“可是……”

许妈想说，擦地拾树叶那些活不是她干的，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夜北爵厉声打断：“别废话！”

听声音就知道，他耐心已经耗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