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婚礼的前夕,白依然仍然没有想明白,乔一阳所说的占据话语权是什么意思。
她和楼净在一起,没有什么所谓的话语权一说,楼净愿意宠着她,除了生孩子的事情,基本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觉得,楼净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话语权。
那……怎么提这件事呢?
就在白依然纠结当中,终于迎来了他们的婚礼。
楼净的婚礼,自然是盛大的。
其实,如果按照楼净的意思,只要办一个低调一点的婚礼最好,毕竟太过高调可能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可是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人想就可以的,还有白家在,这种事情还是要尊重白家的决定,尊重白依然的决定。
每个女孩子都会幻想自己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一生就这一次,他自然不会剥夺她的这份权利。
更何况,白家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的这样悄无声息。
在那一天,白依然披上洁白的婚纱,真真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在宣誓的时候,白依然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真真的哭成了一个泪人。
鲜花,掌声,在那一天,白依然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也得到了很多很多的祝福。
她,隔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他。
婚礼结束,两个人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机场,飞往法国,去度蜜月。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白依然疲累不堪,下了飞机之后虽然是白天,楼净还是带着她直奔着饭店去休息。
“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嗯?”
白依然摇头,虽然是睡了一路,但现在是白天,她还要倒时差,再怎么样也不能睡了。
“还是出去吧,转一圈再回来。”
“不急,我们时间充裕,你先好好休息,我不们不需要太累,先睡一会儿。”楼净帮她把外衣脱下来,然后轻轻地圈住她,下巴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耳垂,说道:“而且……我们好像还没洞房呢吧?”
“洞房?”
白依然脸色微红,“你不累?”
手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摆,在她的腰侧轻轻的捏了捏,满意地说道:“还好,这一个月来没白养,长了些肉了。”
“当然要长了,不然你不是就不跟我结婚了嘛。”
“我老婆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老婆……”白依然轻轻的呢喃,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住的。
“怎么,不是老婆吗?”
白依然抿了抿嘴,有些羞涩的看着他,“那我……”
楼净点了点她的鼻头,“你什么?你该叫我什么?”
明明可以很顺口的把那两个字叫出来,可是他这么一逗,她反而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别逗我了,我去洗澡。”
她转身要走,却又被他给强行的拉了回来,在她的嘴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喑哑着嗓子说道:“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邀请我一起。”
“不要,我累了,我想睡觉。”
“嗯,你说的对,我觉得睡觉,是两个人的事,我们才新婚,放你一个独守空房很不对,你说呢?”
这个时候,白依然突然就想到了楼一阳说过的话。
占据话语权。
女人的话语权,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吧?
这么灵光一闪,白依然便突然笑了起来,咬着唇,眯着眼,笑的妩媚至极。
手指在他的领口处打着转,一颗又一颗,轻巧而笨拙的解他的扣子。
“老公,你想一起洗?”
一句‘老公’让楼净的喉咙瞬间紧,看着她的动作和表情,楼净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要被她给勾去了。
“嗯。”
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站在那里,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以白依然的性格,在这种事情上,就算是他主动,她也放不开。
今天还真是破天荒的主动了一次,他又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白依然嘴角擒着笑着,只是这笑意和往常的不同,带着几分他所不熟悉的痞意。
扣子一粒又一粒的解开,指尖顺着肚脐往上,像弹钢琴一样的弹着。
楼净的肌肉瞬间就绷紧,眸色已是深不见底。
“宝贝儿,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一招,嗯?”
白依然不说话,只是笑着,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手指停在了某处,轻轻一捏,引来了某人一声闷哼。
“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要死了。”楼净拉着她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床上,顺带着也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继续。”